“先生找我什么事?”
“咳咳,我想单独见见秦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那人依旧绅士无比,问的话也轻轻浅浅的,就如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干净利落。
“是要治病吗?”
两人并没有交集,再加上男人时不时的咳嗽,秦眠想不出别的见面理由。
亦或是,所谓的和故人相似?
秦眠脑子一激,倏地又看了看苏陵画架上的画。
这两人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男人叹了口气,没再咳嗽:“生老病死我不再强求,只是想再见见秦小姐,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你总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秦眠心中有疑惑,听到男人这么说也没有拒绝:“时间地点发给我,我会去的。”
“好。”
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地址和时间就已经发给了秦眠。
她看了看,就把手机放回兜里,看向那两幅画:“不介意拍个照吧?”
苏陵连忙摆手。
只要不是把这两幅画带走就行:“秦小姐尽管拍,但画你不能带走,它们对我来说有别样的意义。”
“嗯,我明白。”
就凭苏陵把人画的这么好就能说明他真的对画上的人也用心了。
君子不夺人所好。
她还没有那个癖好,收拾好东西,秦眠就带着谢玄去吃了顿饭,又把他送回家,这才去了见面地点。
定的是包间,人还没到。
她靠在沙发上下休息了会,又打开电脑查询雪洲的势力分布以及宴会主办方的身份。
雪洲势力倒是不难查,只三分钟就进了电脑里。
主办方倒是花了她一点时间。
隐藏极深,只查到了一个姓氏——君。
秦眠又把这个姓氏和雪洲势力对比,却没有对的上来的地方,难不成君先生并不是雪洲那边的人?
咔嚓!
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位头发花白容貌却是中年的男子从外面进来。
而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保镖似的人物。
“咳咳!”花白头发的男人咳嗽了两声,和那道声音一模一样,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眼神深邃幽暗。
盯着秦眠的眼神之中却是平淡慈和的。
他在秦眠的对面沙发上坐下,用手绢抵着唇,轻轻地咳嗽着,很是压抑,胸腔里都是闷声。
“秦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秦眠抿唇。
将电脑合上,看向男人道:“是你约我见面的。”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