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又爱又恨这种感觉,只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怀中。
还好舞池灯光比较暗,看不清秦眠耳根子的红意,她再镇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有些羞怯。
大佬的感觉似乎要维持不住了。
秦眠别过头,把脑袋埋在谢渊的怀里:“三爷这是怎么了,真吃醋了?”
“是。”
看她没抬头,谢渊低声的笑了笑,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背,有种暖意传了过来:“眠姐,你得哄哄我,我挺好哄得。”
秦眠没想到这个男人还会得寸进尺。
用脚在他脚背上狠狠地踩了一下,脚下留情了,没有直接用膝盖顶下面。
“嘶!”
谢渊装模作样的叫了声,咬着她的耳朵:“你就不心疼我?”
“要怎么哄?”看他看像是真疼了,秦眠不由得软了语气,眼神也往他鞋面看。
怀疑她刚刚真的踩重了。
“晚上你……”
“谢渊。”他挨着她耳边说话,秦眠牙齿都要咬碎了,这男人,怎么越发不正经。
这里这么多人。
真的不怕被人听见那些话?
脸皮再厚也得有个度,秦眠手狠狠地在谢渊腰肢掐了一把,警告道:“你给我正经点,这里还有很多人!”
“人多又怎么样,他们听见了还敢往外说?”谢渊靠在她的耳边,唇瓣都带着暖意,“就算往外说了,也没人敢爆我的新闻,夫人放心。”
这男人……
似乎是越来越骚了。
秦眠真怀疑谢渊以前的高冷矜持是装出来的,为了骗她不成?
谢渊似乎察觉到秦眠的想法,低头和她说话:“夫人,我在你面前从来就没有矜持过。”
好像也是。
是她先入为主的观念错了,秦眠的眉头拧了拧,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片刻,她就发觉自己似乎被他带歪了。
立即把苗头给转了过来。
“那幅画是苏陵画的。”
谢渊依旧勾着她的细腰肢,舞步没停:“我知道了,我已经让人去查这件事,苏陵那边我也找人盯着,他和别人的来往记录正在查。“
他知道这些东西,秦眠勾勾手就能查到。
但他就是喜欢帮秦眠做事。
这样才会有一种她是需要他的感觉,不然谢渊总觉得,他是多余的摆设。
和别人的老公不一样,他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秦眠也没拒绝他的好意,想要滑出舞池,跳的有点累,她想休息会。
本来她就不喜欢跳舞。
只不过他邀请,她不拒绝罢了。
谢渊勾着她的腰肢,从舞池中离开,两人不知不觉就进了一个房间,谢渊反锁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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