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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陈烟都活在别人异样的视线下,而秦眠则和没事人没什么区别。
那些目光看得她头皮发麻,除了黎娇娇,几乎没人愿意和她说话。
顶着骗子的帽子生活了两天,陈烟越发地恨秦眠。
恨她明明知道真相还不说出来,她就好像跳梁小丑在班门弄斧,她觉得耻辱!
黎娇娇给陈烟那边递了杯水:“烟烟,你别在乎她们的看法,秦眠就是个贱人,故意设计陷害你,等我们抓住她的把柄,她们自然会看清她的真面目。”
“别说了!”陈烟烦躁地打断她,过了会又觉得语气太重,温声说了句,“我现在不想提她,月月不是说要出院了吗,我们待会去接她出院。”
说着,想起在水陌华庭拍的照片,陈烟眸底闪过一丝黯芒。
把柄?
她有的是!
……
与此同时。
独栋别墅外。
秦眠将帽子扣好,头发藏在帽子里,密不通风,脸也已经戴了人皮面具,身形都隐藏在衣服底下,辨不出男女。
还未敲门,谢行知就已经从里面打开。
“请进。”谢行知让开位,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眠,之后又快速隐下,“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哥已经在里面等,您看什么时候开始?”
他没搞懂为什么X突然将治疗时间提前,但人家发话,他也只能照做。
兴许,这就是X的性格?
秦眠提着药箱朝里走,头也不回:“现在。”
房间内,谢渊坐在温泉池里,裸露着上半身,温泉池遍布药材,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就觉得渗人。
他脸色潮红,温度上升。
额发因为水渍的关系都贴在额头上,只有少许依旧如人般张扬。
如墨般地眼看向秦眠,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神医,不以真面目示人不会是怕人认出来吧?”
秦眠收回打量的目光,将药箱放在桌上,里面的东西被一一拿出来,说得挺放肆不羁:“不然呢?”
谢渊轻笑了声。
“不知道治疗过后有没有机会看看神医的模样?”
秦眠手上动作顿了顿,摊开银针,嗓音透着黯哑:“我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
谢渊浅勾了下嘴角,挑眉:“看来神医对我还挺关注,知道我有夫人了。”
闻言,秦眠抬眸,朝他看了过来。
两人目光对视。
都有些意味深长。
秦眠心尖像是被刺了下,她反应过来,谢渊这是在怀疑她的身份,是在试探。
长指一抬,索性将帽子和人皮面具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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