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姑娘,必不是凡物。想来,她就是那位?”
山雨
“昨日我跟随侯爷远远看过一眼,体态婀娜,有八九分相似。”说话的人一双眼直盯着赵琼纤细的腰肢,笑了一声:“侯爷可有福气。”
“行了,先搬东西吧。”
两人将偌大的樟木箱子抬出来,搁在房门口。旁边有人过来,惊讶地摸了摸那箱子:“哟,这么俊的箱子,可得不少银子吧?我说老徐,你们两兄弟行啊,就这还跟我说你家穷得揭不开锅?”
两人对视一眼,略年长的汉子神色黯然,勉强挤出一个笑:“这是我娘的陪嫁箱子,唯一留给我们两兄弟的东西。”
问话的人见状,只道自己戳了人家的伤心事,尴尬地拍了拍嘴:“这样啊,那你们忙你们忙,我也得去找个装东西的物什。”
“行,丁大哥你走好。”见那人走远,徐长瞪了自己弟弟一眼,“怎么找个这么惹眼的箱子,若是弄巧成拙了,我看侯爷怎么收拾你。”
“我已经找得最普通的箱子了。”徐仲大感委屈。他们是侯爷的亲信,一应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上哪去找那破破烂烂的箱子去,就这玩意儿,还是他废了老大力气从角落里翻出来的。
“罢了罢了,都已经让人瞧见了,再换反而显得做贼心虚,摆好吧。”
两人将空箱子挪到靠墙跟的位置摆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掐腰看着,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进进出出地忙着收拾,两人的举动架在里头,真是再寻常不过。
“行了,就摆这吧,走,去洗洗手去。”
两人刚一离开, 角落里蹲着的小小人影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他身高不高,箱子又大又沉,将箱子打开来还显得有些费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掀,探头进去,看到空空如也的箱子大失所望,“娘的,一个空箱子搞得神神秘秘的。”垫着脚反复看了几圈,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才失望地退了回去,将箱子用力阖好。
“瞎子点灯,白费蜡。”他气哼哼地走出院子,便被人喊住了,“明过,你怎么在这儿?”蹙着眉走过来的僧人年岁瞧着也不大,但看着壮实极了,原本洒逸的僧袍穿在他身上还显得有些紧绷,可以想见底下的肌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