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啊!
十歌这边刚把水盆的水拿出去倒,远处便传来一阵叫唤。
是田爷爷的声音。
“丫头!丫头在吗?”
田显人未到,声先到,大老远就开始叫唤。
十歌干脆站在原地等着,直到田显打开院子门,方才甜糯糯喊了一声:“田爷爷!”
“等会儿跟你说件事,我先去看看那小子。”
进了院子,田显一刻也不曾停歇,直接便进到屋子,来到床边为男子把脉。又在他身上几处地方捏来敲去,好一番忙碌。
“田爷爷,他怎的还不醒?”
小丫头出口的话带着几丝哀怨,引得田显回头看了一眼。
嘿,那委屈的小模样还挺招人疼。
“我再给他扎几针,过不了多久该是能醒了。”
说罢,田显取出他那套任何时候都亮堂堂的银针,仔细过了一遍烈酒后,便一根一根往男子身上招呼。
“会疼吗?”
十歌见他拿那细长的针把人扎得一身,却又不见血,只觉神奇。
田显见女娃儿来了兴致,他那一双三角眼贼溜转了一圈,一本正经的干咳了一声,故作高深的开始解说:“不会疼。这针疗法十分有讲究的,必须十分熟悉各处穴位,同时,施针的方法也需讲究。”
说罢,田显偷瞄了女娃儿一眼,见她听得认真,便继续为她解说,也不知她能记下多少。
待他觉得讲解差不多时,昏迷中的男子已经被扒了衣服,胸膛上也被扎了好些针。
反应过来的二人相视一眼,而后一本正经回头,田显摆着一副为人师的架势:“丫头,你来拔针。可还记得我方才讲的,拔针的注意事项。”
“嗯,此人当用补法,需按紧针孔,速度要快,并需注意是否出血。”
十歌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挨到床边,照着描述的那般,快狠准的将针一根根拔起。一番动作下来,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拔针,看得田显好生欣慰。
丫头记性好,讲过一遍就能记住,当真是奇才!
后继有人啦,哈,哈,哈!
“田爷爷,您方才不是说有事要同我讲?”
将针全部拔起后,十歌不忘去净手。也是此时,她想起田爷爷刚进门时说的话。似乎还挺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