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容姐说的对!”
黎非白淡笑不语,余光不经意般在容姐的手腕上扫过。
“其实猜错也没啥事,就是图一乐呵。”容姐把烟递给黎非白,示意她帮自己拿着。
“牌有很多种,你看。”容姐随手拿起几张牌,让黎非白看。
牌的背面都是一样的,荆棘花纹,而牌面则有人体器官,动物,鬼怪,各式各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规则也很简单,猜对了就赢,猜错了,就把牌上的东西留下来,如果是动物,那就给赢得人当牛做马,至于几天,怎么当,要看规则怎么定的。”
容姐说话时一直笑着,眼睛时不时看向黎非白。
黎非白安静地听着,手里还拿着容姐放在她这的香烟。
烟草味并不重,闻起来不是很刺鼻,又或许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什么都有的原因,这点烟味自然就不算什么了。
烟烧得不算慢,再加上容姐之前就已经抽的差不多了,现在烟已经燃到了尾部。
灰色的烟灰摇摇欲坠,黎非白能感觉到有热量从烟上传来。
有点烫,但不算难忍。
按理来说,黎非白现在应该乖乖帮容姐拿着烟。
眼看着烟灰就要掉落在手上,黎非白忽地手指一松,烟与烟灰都掉在桌上。
容姐挑了挑眉,“怎么,烟都拿不住?”
黎非白偏了偏头,凝出一颗珠子般大小的水球,轻轻按在还燃着的烟上。
“滋啦”
烟发出细微的声响,下一秒熄灭了。
“异能用来玩牌,是挺没意思的。”
容姐目光闪了闪,不知内心在想什么,“那是你没体会过凌驾一切的感觉,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玩牌就是个娱乐罢了。”
在不受道德,法律约束的地方。
游戏规则,就是一切。
黎非白缓缓起身,柔顺长发加上纤瘦的身型,让她看起来像是个无害的女孩子。
她还以为这里有多好玩呢,结果也就这样。
老实说,挺无趣的。
“喂,坐了牌桌,玩都不玩一把,就想走?”有人出声喊住了准备离开的黎非白。
黎非白转头看向说话那人,是个光头男人,穿个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纹了满臂纹身,体型很高,估摸有一米九左右,浑身肌肉。
“你想怎样?”
“坐下来,玩一把咯。”光头花臂男扯了扯嘴角,笑起来属实有点难看。
“赌牌上的没意思,不如换一个赌注?”黎非白看了眼时间,淡淡道。
“那你想怎么玩?”
“我第一次来,对上面那些,挺感兴趣的,我赢了的话,能不能放下来一个给我玩玩?”
来到这桌前,黎非白就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是有些身份的,胸前都带有不知名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