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树梢上那点嫩绿随风摆动,不知道从哪飘来的粉色花瓣,落到二人交叠在一处的衣摆上。
末了,周明朝起身,松开沈闲时,衣袖上翩翩落下一堆花瓣,也不知道亲了多久,才能聚成这么多。
沈闲靠着柱头有点微喘气,好在坐在栏杆上,不至于掉到地上去。
“闲闲。”
周明朝微微俯身,又要向他靠近。
“你要干嘛?”沈闲警觉的往后退,拿手捂着嘴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
周明朝轻声笑,抬手从沈闲发上拿下来一片花瓣:“你头上,有花。”
从那天以后,沈闲发现,周明朝格外的喜欢动手动脚,趁着没人的时候就把他捞到怀里上下其手,沈闲被他折腾的眼眶红红的,看着像是被人欺负过一样。
临州城春季雨水多,且一下就是好几日,这些天一直都是阴天,过几日必定有大雨连绵。
城主那日把周明朝请到府上来,让问问他有什么解决水患的法子,两个人在书房里关上门商量了半天,夫人就去找沈闲说话,母子两说了半日夫人觉得自己儿子自从撞了头之后真是越看越可爱,临到中午让下人们在沈闲院子里摆饭,四个人吃完饭,城主和周明朝借着沈闲的书房又开始商量。
周明朝和城主在图纸上指指点点,说的什么沟渠,水道那些沈闲也听不懂,就趴在案几上玩砚台,装模作样的写字,最开始写得还算有些风骨,到后面就卷了,一坨一坨的,连本人都不知道写得是啥。
两个人又絮叨了一会,城主带着图纸心满意得的走了,屋里又剩下两个人。
沈闲脑袋磕在案几上打瞌睡,周明朝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沈闲抬起头,迷迷糊糊:“你们商量完了?”
周明朝嗯了一手,又把人捞在腿上,亲亲沈闲的耳朵,手也不老实的往沈闲衣服里伸。
“周,周兄!”费劲扒拉的将衣襟里的那只手拉出去,沈闲抵着周明朝的胸口不让他靠过来:“你,你冷静一点。”
周明朝不理他,轻松的将沈闲的双手缚在身后,抱着他,周明朝低头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我很冷静。”
眼见着周明朝又要来亲,沈闲一直往他怀里缩:“大白天的,你不能这样……”
周明朝抱着他,笑了一声:“怎样,白日宣淫吗?”
沈闲脸上发烫:“你说这样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表情。”
周明朝挑眉。
沈闲捏着他的一边嘴角往上提,教他:“说混话的时候表情不要这样正经,你得坏一点。”
“坏一点?”周明朝低头,又吻住沈闲的唇,好半天才松开,声音嘶哑:“这样够不够坏?”
沈闲捂着嘴,痛定思痛,他和周明朝讲道理:“周兄你不能再亲我了。”
周明朝抱着沈闲晃了晃,抱小孩似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