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宇被他逗笑了,还是给面子得举起杯子和他碰了碰,仓碣不搭理,一口喝了酒,不爽道:“眷属个屁,你不来捣乱我就眷属了!”
齐远嘿嘿笑道:“别急嘛,来日方长,再说了酒店隔音不是很好,你也不想被人听墙角吧?”
“除了你小子还有谁会听?”仓碣哼哼,还是和他干了一杯。
一餐饭吃完都天黑了,仓碣喝了不少,酒劲慢慢上头,被阳明宇扶着。齐远也有点醉,好歹自己能走,调侃了他们几句就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阳明宇扶着仓碣回房,把他放床上,拿了热毛巾帮他擦脸。仓碣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睛看到阳明宇在灯光下好看到天怒人怨的脸,心里的情绪一股脑翻上来,驱使着他不管不顾勾住他的脖子就死命得亲。
逐渐变得灼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阳明宇其实不太想在这里,酒店的床无数人都睡过,到底不干净,可到了这一刻,有些事终究还是忍不了了。
这下算是亲痛快了,仓碣满足得咬了咬,昏沉沉得想歇会,却觉得身上微凉,衣服被扯开了。
比起仓碣这个言语上的矮子,阳明宇可是行动上的巨人,没一会就把人扒光了。
“哎,等会等会……”
这事儿虽然仓碣想过,可实行起来却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怎么自个儿在下面了?
“等会等会,反了……”他想起来,酒劲和压在身上的力道却不允许,更别提那几乎能把他魂儿吸走的亲近和肌肤相亲的旖旎。
不知多久以后,酒店里传出一声惨叫,转瞬即逝,不等人多想就消失了。在隔壁房的齐远被惊醒了一下,以为是做梦幻听了,翻个身继续睡,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古曼童倒是隔着墙看到了,可幼小的孩子压根不知道俩人在干嘛,还以为打架了呢。
第二天看到仓碣的样子,齐远吓了一跳,这仿佛身体被掏空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仓老师,你这是……昨晚没睡好吗?”齐远小心问,不出意料挨了一记眼刀。
岂止是没睡好,特么压根没睡过!
齐远去退房,仓碣幽怨得说了两个字:“禽兽。”
还好他身体好自愈性强,不然今天怕是都走不了路。
阳明宇微笑,握了握他的手:“还疼吗?”
看到他的笑,仓碣的怨气嗖嗖地就散了。
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这档子事也太折腾人了,虽然爽了,可特么也疼啊!
让他这么折腾阳明宇他是不忍心的,就他那小身板估计会散架吧。
唉,算了算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为爱做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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