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萧翌是个天生的射手,即使是第一次使用鸟铳,也没有脱靶。虽说并未正中靶心,但已属难得。
“陛下威武,陛下威武!”在场的士兵们不由自主的欢呼着。有了陛下这次成功的示范,他们更加有信心了。
魏漠和约翰也赞叹不已,纷纷朝萧翌祝贺。而沈嘉却站在场外一言不发,他已经看呆了。
看着萧翌潇洒的举起鸟铳,扣动扳机,仿佛在欣赏一副画。画中的男子相貌英俊,一举一动潇洒干练,气度不凡。
而这个男人,是他的骄傲,更是他一生的挚爱!
魏漠和约翰对士兵们循序渐进的训练着,从固定靶到移动靶,从靶移动到人移动。而萧翌学习新东西极快,已经掌握了如何用鸟铳射天上的鹰。故而后期他没有再跟着魏漠他们去校场射靶,而是带着沈嘉去草原上练习。
此时塞外的草都已经黄了,打马走在荒地上,只觉得冷风阵阵。天高云淡,远处一只雄鹰盘旋在上空。萧翌早就盯上了那只鹰,举起鸟铳瞄准远处,只听一声巨响,飞在空中的鹰坠落了。
“厉害!”沈嘉不由赞道,“微明,你才学习短短几日,就能射鹰了。”
“我觉得这东西比箭射得更远。”萧翌一边打马走向雄鹰坠落的之地,一边对沈嘉道,“只要掌握了鸟铳的用法,它比箭羽更容易射中。”
“原来如此。”沈嘉对于射猎不感兴趣,他只想学骑马。刚才他跟着萧翌在草原上骑了一圈,感觉自己快颠散架了。
萧翌见状纳闷道:“听范大夫说,你和木棉用了八天就从北京骑到了西宁,怎么现在骑不快了?”
“别提了,还不是你害的。”沈嘉说来就气,“我全凭一股气撑着,等到了西宁一看,大腿内侧都磨破了。”
“骑马不仅要靠腿部力量,还要懂得上身和马儿配合。”萧翌指点道,“你要观察马儿的速度,随着它的起伏,不要拧着它。你上我马背,我带你遛一圈,感受一下。”
沈嘉愣了一下,下马换骑萧翌的马儿,共乘一骑。只见萧翌在前,沈嘉坐在后面,他双手抓紧萧翌的腰带,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坐好了。”萧翌催动缰绳,马儿带着他们向草原深处跑去。
只觉得风呼呼从耳边吹过,沈嘉闭上眼睛,感受前所未有的速度,觉得紧张又刺激。于是抓腰带的双手变成环抱,整个人都贴在萧翌的后背上。
一圈遛完,萧翌捡回射落的雄鹰,挂在马前。而后他向沈嘉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快,好爽。”
萧翌扶额,“没让你感受这个,让你感受我和马儿的配合呢。”
“哦。”沈嘉这才回过神,琢磨道,“你和马儿仿佛向是一体,身体随它一起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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