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君急了:说话!
林一年垫着脚尖,跪在两个凤梨上,抬起眼,飞快地说道:是这样的,我先弯的,我弯完掰弯了边樾,现在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夫妻俩:?????
林一年心道等下学期和现在说有什么差别?除了晚几个月,没任何差别,不如他现在先跟家里透个底。
他想好了,他先说,不管怎么样,出柜的雷他先扛,等扛住了,悄悄让他爸妈给边樾爸妈做做思想工作。
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按照林一年的想法,总不能因为他们两个小的在一起了,就直接掰了对吧?
你,你!馏二二龄唔就四幺洱
依旧是林妈先反应,唰一下站了起来,抬手指林一年,指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气得重新一屁股坐下,张口来了句作孽啊!看看林正君,骂道:你儿子这跟犯罪份子有什么区别!?
隔壁。
边淙海、边妈、边樾坐在一起,深更半夜开家庭会议。
边妈三连问:
怎么开始的?
什么时候?
多久了?
边樾回:上学期的事。没多久。我追的。
边妈抬手扶额,靠进沙发,一脸完了完了的叹息。
边樾抽出特意带下楼的平板,把之前给林一年看过的扫描版的心理档案递了过去。
边妈接过,什么?
边淙海退休有半年了,别说家里的琐事,集团都不怎么管了,此刻却伸手,示意妻子,我看看。
隔壁。
林一年把凤梨拿开,不跪那玩意儿了,疼,那皮上的刺也太硬了吧。
林妈快气哭了,把摆在地上的两个凤梨踢过去,嚷道:你给我继续跪着!
嚷嚷完看向林正君,一脸世界崩了的悲恸,老林,怎么办,边家就那一个儿子,以后肯定是要继承家业的,现在被你儿子我们家这是要害得边家断子绝孙啊~!
林正君蹙着眉头,听不下去了。
林一年跪在地上,屁股垫着踮起来的两个脚后跟:妈,没你说得那么严重。
林妈:你给我跪好!
林一年索性起身,快步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搂住他妈,林妈不想理这个犯罪分子,拿手推开,母子俩就这么坐在一起推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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