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年立刻表态:对不起,我错了。
边樾在桌下夹着他的腿,桌上吃着饭,神色寻常:晚了。
林一年饭都不吃了,尝试挣脱,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我怎么就晚了。
边樾察觉到他想挣,警告地抬眼,同时膝盖微微用力,说了句:你夹我可以,我夹你就不行。
林一年:
看看,看看现在,当初不是造孽是什么。
林一年在心底抽自己。
他顾不上吃了,继续挣,同时嘴里求饶:哥,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放开!
他刚弯,还没适应,腿离某个部位又那么近,再夹下去、贴下去,他小兄弟要醒了!
起立警告!
边樾没怎么用力,轻而易举地稳稳夹住。
听着林一年的求饶,点点头,说:知道自己错了就行,坐好、别动,接着吃。
林一年表情要崩:别夹了。
边樾:怎么了?
林一年一下意识到自己这反应不对。
他和边樾从小打闹惯了,他这么扰边樾的时候边樾从来没生气过,还由着他去,边樾反过来扰他,他这个反应算怎么回事?
兄弟间相处,不就是要玩儿得起吗。
他不是要和边樾做一辈子兄弟、维持现状的吗。
林一年不挣了,让边樾夹着。
夹吧。他低头继续吃饭,语调扬起,还不无夸张地说道:想夹就夹,给不了边总亿万融资款,夹个腿这么简单的事,兄弟还能不给夹吗?
边樾见他一脸豪迈,好笑地看着,当真没松,夹着吃完了这顿午饭。
窦苗苗几次路过,眼睛往桌下瞄,觉得自己离瞎又近了一步。
也是当真不明白,他们家老板娘到底是怎么睁着眼睛说自己不是老板娘的。
长这么帅,嘴是真硬。
林一年吃着饭,觉得自己快硬的是另一个部位,凭意念压住了。
可他压得住这些压不住自己那已然进化的感官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挨着边樾。
明明隔着衣料,边樾身上的体温却跟游鱼似的往他身上钻。
他甚至体感到那触碰着的大腿肌,温热而健硕,有力而蓬勃。
此刻夹着他,昨晚在他腿上搭过。
林一年缓缓深呼吸,尽量抽出感官,不让自己继续去体味。
同时想,弯了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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