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樾:嗯。
林一年:那学校有课?
边樾:下午有两节。
林一年心道那太好了,他待到中午,等会儿和边樾一起去骨汤店吃个午饭,差不多就能分道扬镳了。
世界终于可以回归正轨,再还他一个独立时空了。伊玲一彡亖,恶霸泗寺伞。
结果边樾说:下午的课不去了。
林一年:
林一年:那你下午去哪儿?
边樾抬眼看了看林一年,林一年懂了,这是问他有什么安排,可以一起,林一年心底流泪。
世界待他不厚道。
世界都不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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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年转着脑子,说:啊,我,我得去轮滑社。
边樾不爱滑,从来没跟他去过社团,林一年觉得这是最好的借口:前段时间忙篮球赛,好久没去了。社团那边问过我好多次,让我去带带人,我都推掉了,今天刚好有空,也该去了。
边樾嗯了声,说:刚好。
林一年:?
边樾:没怎么玩儿过,难得,刚好去滑一会儿。
林一年:
林一年裂了,觉得眼下比吃草还难,问边樾:你不是从来不去的吗?我之前喊过你好几次。
边樾:之前不去是之前。
林一年:能咨询咨询吗,边总,今天怎么又要去了?
边樾: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太多。
林一年下意识怼了句:说我小,你哪儿比我大?
边樾已经吃完了,隔桌看着林一年,反问:哪儿?
林一年的思维限制在年龄上,没想到别的,跟着问:哪儿?
边樾一条胳膊搭上桌沿,不紧不慢道:哪儿,都。
什么哪儿都。
林一年一顿,反应过来,差点扔了筷子。
他哪里小了?
他那尺寸,根本不小好吗!
好吧,没边樾的大,这个他承认。
但绝对不小!
林一年吃着早饭,嘴里嚼出了切齿。
吃着吃着,边樾突然伸手,看着他的唇角,指尖也送过来,在他唇边沾了沾,帮他揩掉了嘴角的番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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