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自己摔的么,又不是我推过去的。”骆行之说完,微微蹙眉,“倒是你,给他脑袋来了这么一下,很有可能因为这个被关进去。”
时辙:“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当时那种情况,我只能那样做,被报警抓进去都比在薛家里好一万倍。”
提起这事,骆行之眼底微沉:“薛家应该有监控,可以证明你是为了防卫反击。”
时辙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昨晚穿的晚礼服你没丢掉吧?那上面应该有残留的药,可以当物证。”
骆行之微微摇头:“没丢,等下我让人送去核验。”
时辙松了口气:“我就怕你把衣服丢了,到时候就不好把证据找回来了。”
骆行之点头,问:“你那身衣服……”
“是薛家做的。”时辙知道他想问什么,也不避讳,“我估计他们是把我当成了筹码,送给了井家的那个狗东西攀关系。”
提到薛家,骆行之眼底掠过一抹冷意。
时辙没注意到骆行之眼中的变化,自顾自地说:“算了,本来我还想着怎么找个借口脱离薛家,这事一出,倒是名正言顺了,你也不用替我难过,那个所谓的薛家,我早就想脱离了。”
时辙把话说完,见骆行之不吱声,突然有些好奇:“哥,昨晚你怎么会去薛家啊?”
骆行之将情绪掩藏,手指在时辙笔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温声道:“因为我想见你,顺便给你撑腰。”
“没什么好撑腰的。”时辙眨了眨眼,低声说,“我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语气果断又决绝。
把话说完,他眨了眨眼,红着耳朵说:“反正我这不是还有你嘛,你是我的,你家也是我家。”
骆行之看他好一会儿,收紧拥抱给他无声的安抚,又啄了啄他的唇:“对,我是你的。”
时辙被他亲得有些脸红,却也弯着眼笑了起来:“嗯。”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时辙觉得自己躺够了,骆行之体贴地将他扶了起来,又细致地在他的后腰处垫了几个软枕让他靠着,起身去接了杯温水。
时辙把水喝了,嗓子倒是感受了些,肚子却发出抗议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床上支起了一张小桌子。
桌上摆了足足十样菜,分别用小碗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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