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之又问:“我怎么使坏了?”
时辙嘴巴动了动:“……”靠!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无奈之下, 他只能凶巴巴地说:“我不管, 反正就是你使坏。”
“我嗓子现在还疼着!”
而且还不仅是因为用嗓过度才疼。
见自家男友又开始有炸毛趋势, 骆行之再次给人顺毛安抚。
时辙稍微从那又羞又恼的情绪走出来,也回过味来:“哥,你不会是因为怕我缺钱花才这么照顾我吧?”
骆行之沉默了片刻:“不是。”
时辙:“?”
骆行之又静了一会儿,认真地说说:“我第一次谈恋爱,虽然有很多不懂的东西,但是, 我想对你好。”
我想对你好。
简单的五个字, 带着恋人沉甸甸的情意。对时辙来说,这是格外动听的情话。
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回什么, 干脆回过身,正面拥抱住骆行之。
*
两人又温存了好几天,临近过年, 这才要各回各家。
薛家已经举家搬迁来了南城,新家虽然和骆行之家正好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但好歹也算同在一市,想要见面并不麻烦,所以两人虽然有些恋恋不舍,却也没太黏糊。
才怪。
其实别的还好,现代通讯发达,就算不是在一块也能通过各种方式打电话或者视频,要是实在想念的话,随时能见到彼此,但是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时辙有些不适应。
大概是有人陪着睡觉久了,这会儿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睡觉,就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床铺有些,被窝也没那么暖了。
明明他和骆行之真正意义上的同居同床好像也没多长时间。
不适应归不适应,时辙也没到缺了人陪着就睡不着的地步,胡思乱想片刻后就逐渐睡了过去。
离过年越近,薛家这边的事也开始多了起来,毕竟薛家是乔迁之喜,再加上薛辉有意借这个机会和南城本地上流社会的各豪门家族打交道、拉人脉。
旧历二八当天,薛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广邀四方宾客。
时辙知晓他这便宜继父的打算,无非是宁当凤尾不做鸡头,毕竟做生意这行,人脉圈也是很重要的,之前的人脉已经不能再让薛家更上一层楼,而薛辉又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不甘心在当地当豪门里的地头蛇土霸主,这才有搬家这一出。
薛家以往没搬迁的时候,在当地的实力算是不错,可惜在这卧虎藏龙、各家盘踞的南城,在各方豪门里头只能算是最末的那一等。
凭借薛家的影响力,正常来说这次聚会请不来什么比较重量级的家族赴宴撑场子,其他家族的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拓宽人脉拉关系的机会,也不会来参加一个实力一般的家族举办的晚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