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之还在继续:“就算门禁是十一点半,我也赶不上。”
时辙:“……”这什么意思?
没等他想明白,他又骆行之说:“走吧,回家。”
因为心里有事,后面的路时辙唱歌也有些心不在焉的,路上一直在分析骆行之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等回到家进了门,他才想到这话可能需要串联他说过的话才能理解。
——“他学校门禁十一点,我们得抓紧时间……”
——“你别急啊,不是说好了衣服等我给你脱吗?”
——“我不急,就算门禁是十一点点半,我也赶不上。”
时辙醍醐灌顶,反应过来骆行之刚刚那句话的深意,有些无语:“我靠。”
下一秒,他见到骆行之眼里带着点疑惑朝他看了过来。
时辙揶揄道:“你这人真是……污得清新脱俗,耐久度都自夸得这么隐晦。”
这种话题他住校的时候经常听男生们互相调侃,大家都是男生,私下聊无伤大雅,也就不遮遮掩掩,直接说了出来。
骆行之:“不是自夸。”
时辙:“???”
骆行之又说:“实话实说。”
时辙有些震惊:“你……竟然还会自我疏解?”
除了这一点,他想象不到骆行之是怎么知道自己实际情况的。
骆行之不答反问:“你不会吗?”
时辙下意识顺着回答:“……不经常做。”
骆行之看着他若有所思:“你是不是经常洗被子。”
时辙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是又怎么样!如果不需要洗被子,那我该去医院看男科了。”
骆行之:“我就问问。”
虽然骆行之语气听起来和平时差不多,但是时辙还是看见了从他唇角上扬了一下,然后飞快抹平。
时辙脸更热了,耳朵也开始变红起来:“想笑就笑,用得着这么遮遮掩掩吗?”
话音落下,骆行之还真不客气地笑起来。
他笑得不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看,唇角微弯,眼底笑意更深。
时辙等了一会儿,发现这人唇角依旧微微翘起,有些恼羞成怒:“差不多就得了,有这么好笑吗?”
见他有些炸毛的迹象,骆行之收起了笑:“没有,就是……有些意外。”
时辙:“……你是不是被魂穿了啊,怎么和我印象里的骆行之不一样。”怎么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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