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秦谷将上官辰扶在椅子上坐好,又简单帮他处理好伤口,这才又忙活着去厨房安排饭菜去了。
上官辰坐在桌边,浑身无力。
“主人,你莫不是被人下了药?”真真一脸憔悴,顶着黑眼圈跳了出来。
对于真真的状态上官辰有些吃惊:“真真,你眼睛怎么了?”
真真一副既然你知道还明知故问的表情将上官辰盯着:“主人,我这不是担心你昨晚没睡好么?”
上官辰缓慢扬了扬唇角,还算真真有良心:“我没事。你也看出来了,这次的病来得甚是蹊跷,此事我得查个明白。”
“嗯,主人打算怎么查?”真真暗暗瞧了上官辰一眼,有些为难,“毕竟主人眼下实在是太弱了。”
上官辰盯着面前的茶碗,目光忽然变得十分坚定,颤抖的声音也带了层底气 :“这个,我自有办法。”
宫中的刘御医一大早奉了陛下口谕前来为上官辰把脉,结果还是一样。刘御医号完脉之后,照例对上官辰一顿嘱咐,然后一步三叹气地走了。
因着生病的缘故,上官辰跟末连告了假。吃过早饭,他瞧着院子里的太阳挺大,兀自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将近正午的太阳暖烘烘的,照在人身上晒得人懒洋洋的,没过多久,上官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修长的人影出现在上官辰面前。
那人微微弯腰,伸出手替上官辰挡去头顶有些炙热的阳光。
深秋的落叶随着微风飘飘荡荡落下来,正好落在上官辰的发间。那人的腰又弯了弯,伸出手指将树叶轻轻拿开。乌黑的发丝不经意划过上官辰的面颊,上官辰动了动眼皮,缓慢睁开了眼睛,然后愣住。
面前,一张男子的脸近在咫尺,一双狭长的凤眸正顺也不顺地瞧着自己。
上官辰下意识往后退,退了几次无奈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上官辰这才意识到自己眼下正坐在躺椅之上。
慢慢扯出个还算自然的笑,上官辰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相国怎的有空来了府上?”往东方胤其身后瞧了瞧,没有秦谷也没有三儿,上官辰一时心中了然,“相国不会又是翻墙进来的吧?”
东方胤其面上怔了怔依旧保持着方才弯腰的动作,唇角慢慢勾出个不明意味的笑:“你怎的知道?”
上官辰抬头仰视着东方胤其,因着角度问题,他只能高高扬着脖子。脖颈处的线条优美紧致,十分好看,上官辰微微一笑:“上次大雨席卷整个京都之时相国不就是那般进的上官府么?”
幽深的眸子收了收,东方胤其身子又压低了不少,一双凤眸直逼上官辰的双眸。他状似无意一笑,那笑里却满是威胁:“我堂堂大渊国相国翻你辅政大臣的院子,这话传出去可不大中听。这些奇怪的话,往后上官大人还是掂量掂量再说好些。”
东方胤其翻了上官府的院墙,这事儿虽没有石锤却也是八九不离十。只是,现下东方胤其死不赖账,他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