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郜岩, 小滔的表哥,叫我郜岩就可以了。”
“这样,乐先生。小樱桃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 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行动能力,你们这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想要控制他人身自由的行为,虽然有家庭纠纷的幌子在,但是实质上还是犯法的。”既然决定坐下来好好说,司信言也就不准备袖手旁观了。乐音滔是他好不容易找来的帮手,现在店里就缺他这么个有奇思妙想的人,司信言是不会放人的。“如果您无法说服他的话,我不建议您动用其他的手段。”
“不会的。”乐郜岩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道:“他们两个是我舅舅让带上的。”
乐音滔哼了一声,显然对他爹很没有好感,想也知道他爹让带上两个保镖是什么意思,明摆了如果劝说无果,就准备动手抢人。“哥,你不用替老头子说话,我们当了这么多年父子,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骗我回去,然后就给我安排什么相亲还是其他的,说白了就是要利用我。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我的性向,也不打算理解我,我就是他的生育工具,要我给他生个孙子,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想要个孙子重新教。”
乐郜岩皱了皱眉:“小滔,不许这么说话,像什么话。”
“哼,他敢做还不让我说吗?!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啊!”乐音滔这次离家出走早早就下了决心。“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别想哄我回去!”
乐郜岩皱了皱眉:“小滔,你知道舅舅的脾气的,我来找你已经是他的妥协了。如果你坚持不回去……”乐郜岩暗示性的指了指这家店:“这家店能不能开下去也是个问题。”
乐音滔下意识就看向了司信言,人也想跟着过去,但是安临河的手却牢牢地搂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他的身旁。乐音滔动不了,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揽着自己腰的手,他瞥了一眼安临河一眼,安临河低头和他对视。
乐音滔默默地红了耳朵,怎么觉得安临河看他的目光那么缠绵悱恻呢……
都是错觉,安临河这个木头脑袋哪里知道什么叫缠绵。
司信言意外收到了挑衅,他的心情莫名的又愉快了起来。
别看他这段时间好像冷静克制又温和,事实上和冬城设计的司特助或者陆家小少爷打过交道的都知道,这个人是个妥妥的笑面虎,平日里问好倒也没啥,大家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聊天,一旦有利益或者矛盾冲突,他的手段从来都是不看对象的,栽在他手里人有很多,而且很多人栽了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司信言是有戏弄人的恶趣味的,只是一般都很克制,只在上班的时候偶尔会有,这些年也收敛了许多,突然间被cue,他有些不解的看着乐郜岩:“乐先生,恕我直言,你舅舅的手可能没办法伸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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