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毕华:“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江湖人讲江湖道义,为兄弟两肋插刀!”
司卓:“老爷,宴哥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毕竟他的衰气是有目共睹,再说那副本咱进去也不一定帮的了他,说不定还拖他后腿呢。”
想想图书馆的那场副本游戏,司卓此刻还有些心不平静,说起来他倒是像挂在他家宴哥大腿上跟着躺赢的挂件,不然上一场游戏他绝对会先挂的。
“你小子,说他两句怎么了……我……”
罗毕华的声音在突然接触到裴黎那幽深的目光后顿时戛然而止了。裴黎坐在轮椅上,背对灯光的光线,身子朝向众人,双眼垂眸,直到罗毕华多次提起庄宴后才缓抬起眼皮。
“你们……”他的声音带了点暗沉和沙哑,“要是困了可以先睡。”
司卓尚未注意到裴黎的眼神,只是将对方说出的话修饰后转送回去,“裴大神,我们可以再等等,你和柏水要是困了可以先睡。”
“不必。”
裴黎瞥他一眼,那种幽深的目光刺激得司卓也停下了说话的冲动。
屋内顿时安静了起来。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亦如其他人心中那颗略显不安的心。司卓张张嘴,哑言,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想法,觉得眼前这幅模样的裴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裴大神,一个孤傲的不同于他人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
“该睡觉了。”
裴黎的目光在卫生间大门上盯了片刻,直到时钟的长针划过12的那刻,他才收回视线扫向他人。
“12点了,如果你们打算继续等,请关灯。”
“啊?”司卓才刚刚接受到对方拒绝睡觉的意思,就被对方下一句该睡觉了搅得迷糊,可他也不会去反驳裴黎的意思,起身打算给对方让路。
裴黎的轮椅滑过司卓的身边,微微停顿。
“明天他没有回来的话,请你们离开。”
*
“他是怎么消失的?”
庄宴捏着引导者的后脖颈,掐着其中一块肉,看着那肉的颜色变得血红然后苍白,如同对方脸上那从红变到白的神色。
“疼疼疼疼疼……”引导者龇牙,恨不得从眼前这家伙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不仅不按照他写好的剧本走,还处处钻游戏的破洞,导致他虽然是这个游戏的引导者,可压根奈何不了对方。
“我说!我说!”被逼无奈之下,引导者开口解释道,“看到窗外的水没有,我告诉过你不能出门,一旦出门进入水中就会彻底消失,他就是这么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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