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不依不饶:“你刚不是说跟人连麦吗,人呢?”
简丛心里正说人在他屁股底下,就觉腰间一痒,虞长暮竟是雪上加霜直接把他的腰环住,吓得他喉结一蹦跶,说话声音都差点破音:“就……一局一局来的,不是固定的队友,游戏开了我这才能跟人说话呢。”
虞长暮的手已经顺着浴袍边缘滑进去,简丛跟简维民对视着浑身绷得死紧,生怕自己露出破绽,几秒的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直到简丛背上都快出汗了,虞长暮的手已经沿着他的腰把油揩干净,简维民才终于慢吞吞收回视线,说:“那好吧。”
简丛松下一口气,简维民却再次探身杀个回马枪:“但我还是想看看,游戏界面长啥样?让我看看现在年轻人都喜欢啥嘛。”
简丛人都麻了,终于忍不住他这暴脾气:“你想了解去找表哥啊!找我干嘛!!”
简维民:“好好好,你自己玩自己玩。”
但事实老狐狸心里想的其实是,如果他都这样了简丛还不跟他发脾气,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简丛任由虞长暮占便宜,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本来以为他爸说完这句走到门口就该走了,结果简维民开门开到一半,居然又把头扭回来:“但我有言在先,你对虞长暮不能松口太快听见没!”
游走在简丛身上的大手一顿。
简丛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努力维持发脾气的人设:“你以前把我们搞黄了,现在又说不能松口太快,凭啥都听你的?”
简维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扔下一句“就凭我是你爸”便从门口走了。
简丛直到确定他的脚步声远去才扔下手机,二话没说把虞长暮的手抓出来。
结果这人动作先他一步,顶着一堆枕头轻巧一翻身便在被子里压到了他身上,只要简丛一低头,就能看见这人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眸又黑又深邃,意味瞬间就变了。
简丛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雏鸡,自然不可能看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但在那双眼睛执拗的注视下,他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实在没什么信服力地进行着最后的驱逐:“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不然等下我爸又来了……”
不得不说,虞长暮这张脸实在是他的取向狙击。
虞长暮又恰巧深谙这点,趴伏在他两|腿|间也不往上,只是埋头用牙咬开简丛松垮的腰带,极近地贴在他低声道:“又来我就再藏你被子里,刚刚不是藏得挺好?”
男人说话的热气喷洒在简丛毫无防备的小|腹上,简丛心脏猛地一跳,心率一直维持在简维民进来查岗的时候,甚至隐隐有越跳越猛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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