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谌做出肢体的语言落在虞长昼眼里,分明是“没必要”拒绝的意思,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启谌开口说出的话却又是可以:“那我扫你。”
只不过这些虞长昼不会告诉虞长暮,只是笑着追问:“你不是说启谌在跟简丛相亲?你到底怎么把俩人拆开,又让简丛指使启谌把你送回来的,我弟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虞长暮好笑撑起身把醒酒汤干了,嗓子稍微好受点:“我哪来的本事让简丛做事。”
但虞长昼将手里播放着简丛直播回放的平板递到他眼前:“你这个时候还跟我装什么谦虚啊,简丛都直接在直播里宣布他以后要谈恋爱,所以不当爱豆,决定转型歌手了。”
虞长暮猛地一愣,望到平板的第一眼就感觉自己酒意醒了大半。
当天晚上,简丛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正哼歌擦着头发,就听自己门窗紧闭的阳台门居然传出两声咚咚。
简丛当时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立刻戒备万分地望过去。
然后:“咚咚咚。”
不是他的幻听!是真的有人在外面,又响了三下!
那一刻,简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要放开嗓子喊人进来捉贼,就听阳台外传进一个闷闷的嗓音。
“简丛,是我。”
什么是你是他的,简丛直接吓疯。
简维民今天下午还在问他这里已经被狗仔知道了,要不要重新搬个地方住:“你是谁啊我跟你熟吗,再熟也不能爬别人阳台吧!”
外面:“你把窗帘打开。”
简丛嗖一下倾身,刚想拽开看看真面目,结果就傻了眼。
他跟虞长暮隔着玻璃大眼瞪小眼,简丛裂了:“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大半夜的你神经病吧,我爸看见你不给你把腿敲断!”
盛夏过去,秋天的夜里已00经开始发凉。
虞长暮衣衫简单地站在风里,鼻子已经被吹红,他指了指里面勾好的门锁:“你把门打开,我就想和你说两句。”
简丛当时干瞪着,想着这么个大活人在自己阳台上,也没有不放人进来的道理。于是他就真的信了这人的“说两句”。
结果虞长暮一被放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他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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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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