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给她最合适不过了。
“抽空这两天问问,咱们去京城前能定下来最好,事情来得急,急事急办,介绍费不菲。”
“你的事情,都是头等大事,我明天就找人问问,应该会愿意。”
“已经很晚了,咱们上去吧。”
“我把行礼放楼下了。”崔林涛指指一楼的大卧室说道。
“为什么?咱们不是说好了么?”赵南辞问道。
……
“我现在拿上去。”
崔林涛心里终于踏实了一点,并不是只有昨晚而已,起码现在她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就足够了,人不能太贪心。
崔林涛拿着箱子上去的时候,赵南辞在躺椅里,面无表情,有些冷清。
她指了指衣柜道:“你自己随意。”
他带的衣服并不是很多,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的一边,然后拿了一套睡衣,要去洗手间换。
“你在这里换就好了,我哪里没有看过。”
赵南辞心情沉重和悲伤的时候就会变得刻薄,变得言辞锋利。
崔林涛没有想到赵南辞会这么说,他一下子楞在原地,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
“南辞,不要这样,如果难过就说出来。”
也没有犹豫太久,崔林涛带着衣服去了洗手间,很快就换好了出来了。
赵南辞仍旧在躺椅上,头发蓬松的垂在躺椅之外,你看不出她的悲喜,却感受到她的沉重。
崔林涛想起来自己还带了一个口琴来,就从箱子的里取出来。
他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赵南辞身边,吹起了口琴。
口琴是很神奇的乐器,声音小,轻灵温暖,很适合在这个安静的时刻吹奏。
他选了一首很老的曲子《疼爱一次挂念一世》。
散开我的发丝
是想缠住你的影子
模仿你说话的手势
追问话里的意思
……
赵南辞糟糕的心情在曲子里渐渐平复,排山倒海的沮丧慢慢消散了。
一曲终了 ,赵南辞转头看崔林涛。
“阿涛,抱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