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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师其实从来不是君子。

他从修道起，就见过了许多人间的恩怨是非，最后从一个觉得世间有其真理正义的毛头小子变成亦正亦邪的修道者。

他表面上挂着正道第一修道者的名头，实际上却也不敌视魔界妖界，因此面对林小蛇的示好也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是，他是觉得妖物这等物种随心所欲、毫无道理，但卸下面具、卸下正道外衣的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人生在世最终不过求个「舒心」二字罢了。

陆天师念头一转，直接抱着林小蛇来到床榻上。他的双手撑在她耳边的被褥上，充满占有欲地将她箍在自己的身下，略带侵略X的眼神令人看不出来他对外如谦谦君子的影子，更像是那些纵情声色的魔修。

林小蛇不知道为什么陆晨艳忽地换了想法、变了个性，却也不妨她缠着他求欢。

「陆天师，你在外头看了那么多人，一定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舒服吧？」

林小蛇的声音娇娇软软，全然不像个活了上千上万年的妖物。她的模样看来年轻，神情亦是娇憨可爱，陆天师心念一动，利用自己的意念架设了一个结界，将周遭设下禁制、禁止任何人探得其中动静，又道：「你想要舒服？」

林小蛇应了声，道：「不可以吗？」

「可以。」陆天师的声音略微沙哑，他改以单手支撑在床褥上，另一手则拨弄起林小蛇的长发来。

他将林小蛇散乱的长发给仔细地从她颊上拨开，又开始摩娑着她脸上软嫩的肌肤，而后一双带着茧的手缓缓向下，顺着她的侧颈来到她的肩胛，而后轻轻地描画她的锁骨，最后完整地覆盖住她的双乳。

「这里……有什么感觉？」

「唔……痒痒的？」

陆天师开始揉捏起她的乳房。

若只看他近乎面无表情的脸，林小蛇还觉得他就是道貌岸然的君子或者断情绝欲的修道者，但偏偏他手下揉捏的动作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彷佛毫无章法却极其有规律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神经，将她内心深处陌生而熟悉的欲望不断地挖掘而出。

她……她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奇怪。

在她的想象中，蛇类的交配最「舒服」的那个时候大概就是交配结束后终于不用滚成一团的那时，虽然她骄傲得很，无论还是条小蛇或者化成人形后都不曾让任何生物近身，但好歹也看过不少妖物交配场景。

人类难道不是这样吗？

为什么她现在就觉得有些舒服了？

「唔嗯……」

陆天师的指头揉捏起她的乳尖尖来，使她发出一阵令人羞臊的呻吟。

「那么这里，舒服吗？」他的手捏了捏林小蛇的乳头，而后复又张开了手向她的小腹与腰间来回摩娑，又捏捏她的腰间软肉，使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痒。」

「那这里的痒和这里的痒有什么差别？」

也没等林小蛇回答，陆天师俯首便叼住了她的乳尖尖，用牙齿用舌头摩擦着舔拭着，使得本来还想认真作答的林小蛇抱起他的头哼唧了起来。「好舒服……哈啊……想要……我还想要……」

陆天师的嘴巴却离了她的乳尖尖，他嘴角与她乳首之间牵系着的银丝看起来淫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