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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1㈧ň.cǒм 【五】女a男o20(2 / 2)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争风吃醋的小媳妇,她也闻到周遭的酸气了。她极力反抗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殊不知在几番推拉后心却猛地抽一下,像是突然塌陷豁出一个大洞来,呼呼往里灌风,一个激灵让她呼吸也漏了两拍。

一怔愣,然后就被人乘虚而入。

她有些呆楞地摸到胸口,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将注意力转移,看到了司乔的睫毛轻颤,她闭着眼,很专心,几近虔诚地渴求回应。

舒书将手指抚过她的脸,她的脸很软,很符合她乖巧的外形,这也是她为什么装得那么像的原因,一个耽溺外欲不求上进的无能Alpha。如果她没有逃避自己的那些话题,如果她没有将自己像金丝雀那样囚于屋内,她可能会多喜欢她一点,舒书想。

她挑动着舌回应,对方感受了到了她的动作,反而更为激烈地索取。就这样一寸一寸地逐渐占领她,一直到舒书的衣服和司乔的全部掉在地上,一直到两人赤裸相拥,从窗边的座椅转战到宽阔的床上,那里有更大的空间任她们施展。

这是舒书第二次接纳这个Alpha,很难说清楚这是为什么,也或许是司乔没有体现出那种强烈的攻击性,又或许是她自己真的愿意,为爱躺0呢。

她自嘲地笑笑,仰望着屋顶的灯。光源在撞击中破碎,散成好多个白色斑点,滴滴答答落下来,滴在她腿侧,落在她小腹。

紧接着又迎来第二次律动,动作发出者已经抛弃了第一次的生涩,她游刃有余滴控制着它。舒书忽然不想看到她的满足,不想看到她在汲取自己的生命力饲养她的快乐。

她想破坏这种和谐,她想掌控这种事态的主动。

她猛地收紧腔壁,在司乔进入的时候。

“啊——”

如她所料,司乔被绞紧,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舒书突然被这种外溢的痛苦取悦了,她安慰自己,人天生具有破坏欲。

于是她翻身将司乔压在身下,她抬臀将自己与她的性器剥离,虽然脱出的时候也带着一丝难言的快感。舒书伸手,将那炽肿黏滑的东西攥在手里。

司乔哼哼唧唧,扭摆着臀部,那东西就顺着她的手心磋磨。

舒书一下就把五指收紧,司乔叫出声,那是一种疼痛夹杂着快感的呼叫。她的眼眶微红,但这只是被性欲催生的眼泪,只是和一般调情的物件一样,只是工具而已。

很显然,她还以为只是舒书偶发的兴致,手抓着床单尽力配合她。

舒书看着她笑了一下,只是普通的一个笑容。她松了些手指,还是将那东西抓在手里。因着它已经在她身体里浸润过两回,所以很是湿滑了。于是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她懂得怎样取悦它。

虽然司乔还是很喜欢在舒书的身体里驰骋,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如果她现在反抗,拂了舒书的意,那么那个人可能会立马甩手而去。她对她的纵容明显不如之前了,她知道的。

最开始还是小溪流水的细细冲刷,当快感逐渐累积,细流都汇聚。山石变得嶙峋起来,水流顺山而下,激荡又猛烈。河道被拓宽,眼见着就要迎着断崖冲出去,做瀑布直下叁千尺。突然一下,那股热流还未喷出就被人截堵。

“不不要。”司乔的眼泪冲刷而下,哀求着她放手。

舒书等的就是这一刻,怎么可能听她的。她用拇指按着铃口,将司乔的快感淤积。

她歪头看着司乔,凑近了,笑着问她:“我是谁?”

“呜呜···难,受。”司乔紧抓着床单,即便她四肢自由,她没敢推开她。

舒书用小手指甲轻轻刮着柱身,百无聊赖,也不想看她的泪眼花花,全是烟雾弹。

“舒、书。”

终于,她还是按捺不住,开口唤了她的名字。

舒书只以为她吐字不清,说的是“舒舒”,毕竟舒和聂字的发音还是相去甚远,于是就放过了她,松了手。

河水被堵塞得太久,已经没了那股激流勇进的猛势。

但是舒书显然没有收尾的打算了,不等司乔反应,她已经拿了袍子,快步往门边走去。将某位少女独自扔在房间,Alpha的性器还尴尬地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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