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曲谊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全身上下显然就只有两颗眼珠子能转了。
“那个……”
“我帮你吧。”没等她说完,舒书就主动将上药的事揽了过来。看着她如释重负地抒口气,舒书无奈,算了,她到如此地步自己也算是“功不可没”吧。
将药涂抹在掌心搓热,一边问她:“你这除了皮外伤,没别的伤筋动骨的吧?”
曲谊只轻声地回了个:“嗯。”
她转身要抹药的时候,突然有些为难。
这衣服,脱,还是不脱?
唉算了,舒书撩开她的衣摆,轻柔抹完了腰腹的伤,有意识忽略掌下紧致又结实的触感。
她们两个好像是一个性别,好像又不是,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把衣服推上去的时候,前方正好传来声音。
“胸前好像也有。”
“……嗯。”舒书点点头,将手掌附了上去,目不斜视。
大,紧,弹。
脑子里边就这么叁个字。
真是乱了套了,等摸到手的时候,她的世界观才在此刻崩塌。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就是荒谬荒谬荒谬!然而她还不知道是,更严峻的挑战还在后边!
当她开始查看腿上的伤势时,脱曲谊的裤子有些阻碍,她猛地往下一拉,一根擎天巨物突然从裤子里跳出来,狠狠往她手背上一拍。
“啊——”
舒书一声惊呼,她把人家的内裤也一并拉下来了!
更要命的是,曲谊她,勃起了!
“抱,抱歉,我问到信息素的味道了……”
……
舒书想跑,心里更是好大一个无语,不是说她没有信心素的吗?
“我的?”她问,按耐住想跑的腿,她盯着曲谊的脸,假装无事发生。
“不是。”曲谊脸色渐红。
摸索着拉上了曲谊的内裤,目光跳过了某一点,叁两下抹完了腿上伤后迅速逃离现场。
“砰”地一下关上了卧室门。
夜晚吹过来的风凉丝丝打在腿上,曲谊僵着身子,裤子被褪到脚踝,始作俑者已经消失不见了。
“咔嚓”一声,听到动静,她望过去,始作俑者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然后说:“消炎药在茶几上的袋子里,能不能吃到,你自求多福吧。”
活着好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