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杂种是个畜生的前提下,来说一件事。你外甥女,在家是娇生惯养,油瓶倒了也不知道扶的人吧,更别说什么打扫卫生照顾家里人了。怎么一到外面,就成顶级富豪的孙子了?听到她说是参加志愿者活动我就来气,当志愿者是帮助真正困难的人吧,结果呢,她这样的志愿者,就是给那一群坐头等舱的人去拎包搬行李,陪吃陪喝当导游,怎么就这么贱呢?她爸妈供她上学读书,花销不低,她就是给这一群人当个白跑腿的?她在饭桌上,不是别人眼中的一盘菜,是什么?有酬劳也就算了,当勤工俭学,顺便多个与人接触的机会,但这种腆着脸上去,是贱!”
江河一口气说完,吴宁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但他实在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吴梅也被江河的怒气吓到了,“她也是年级小,不懂嘛。”
“年纪小?她比意意小两岁,也二十六了吧,小吗?这个年纪还不懂,只能说父母没教好,没教好,再倒霉点,就会遇到这种事。”江河反驳。
“她或许也只是想认识下以后兴许对她职场有用的人脉。”吴梅其实知道丈夫说的对。
“江意小时候,我就跟她讲过,远离学生组织和活动,有几个好朋友一起玩就行,长大了跟她聊过两次,不要去混圈子,我也不觉得靠个酒局能混到什么人脉。遇上酒局,少喝酒,遇上领导老板劝喝酒,直接炒老板鱿鱼。也不是我是她爹有这个条件才这么有底气,而是人要有底线,反正有口饭吃就行,犯不着丢掉尊严,不必要做让人看不起的事情。”江河冷哼一声,“哪里来那么多身不由己,无非是选择和舍弃的问题。”
江意听了她爸的话,才想起,江河真的有在这些事情上很好地教过她。她的性格就挺“自我”,上学就对集体活动兴致缺缺,遇上组织活动拉票等事,都是能躲就躲,一向喜欢自己玩自己的。
工作后也没混过饭局,并非家里有钱撑着,只是不喜欢混圈。看身边发小,混圈混得好,自然是回报不菲,身价更厚,她自认没这个能力。
这个问题上,这从来都是个人选择,几千年来,人们的分歧从来就没变过。李莲英的选择大把人趋之若鹜,但也有大把人视之为猪狗不如,阳光底下从来无新事。
江意看出了吴梅的不高兴,“妈妈,马上吃完饭,我们去逛一逛吧,给你补个圣诞礼物。”
江河说完要说的,也知道老婆心中不舒服了,“我掏钱,给你妈妈多买两个礼物。”
出来玩是为了开心的,吴梅被他俩哄了下,也就没继续摆脸色,看着江河挑眉,“那我可要挑个贵的。”
吃完饭,吴梅挽着女儿的手走着,看到她手腕上的表,吴梅拿起她的手,“这个表好看,给我戴戴呗。”
母女俩的首饰、包包,经常是共享的,吴梅看到江意买了什么新鲜首饰,都会要过去,江意也会借背吴梅的Birkin。
江意缩回了手,“不行。”
拒绝得特别利落。
吴梅看女儿这副小气劲,不同寻常,“他送你的?”
“嗯。”江意在看柜台上的指甲油,她想买最近很火的雾霾蓝。
“这么小气,都不借给妈妈戴。”吴梅试探着。
“你喜欢让你老公买去。”
ps:是不是po站特别难上呀?看的人好少,当然也是我的问题,写的不行......
以前还会撒娇卖萌,哭诉收藏少。现在觉得这样好羞耻,没有实力前,没什么好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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