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有你的真气,自然能启动这个手链。”
“当初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卫寒宵越说嗓音越柔和,他甚至有些显而易见的高兴和甜蜜,“就是你,对不对!”
“……你不放心我,你放不下我。”
金羡鱼坐起身,甩开他的胳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卫寒宵一怔,脸上的高兴渐渐散去,他固执地抬起她的下颔,逼她与对他对视。
“金羡鱼,不要骗我。”
金羡鱼目光一眨不眨,眼神坦然冷澈得像晴光下的雪。
她的目光太过冷淡自然,眼里的厌恶与不解也不似作伪。
卫寒宵怔怔地松开了手。
难道真的不是她吗?
他不相信。
卫寒宵指尖发出一道气劲,削断了她半缕长发,紧紧攥在掌心,唇角扬起个势在必得的笑。
“到底是不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金羡鱼坐起身,拢紧了衣衫,看着卫寒宵从床上一跃而下。
他动作急切,单薄的布料垂落在大腿根,行走时,隐约可见淡淡的粉色,形状可怖。他无意于性—事,飞快地穿上了衣服,风也般地卷出了房门。
不知道为什么,金羡鱼忽然想到了《长生乐》的原著剧情。
身为主角的卫寒宵成长得极快,在太微大典上公然掳走了凤城寒,
她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为了争夺太微大典的魁首,这几日以来反复受伤治愈,伤势还没好全,恐怕不是卫寒宵的对手。
找谢扶危吗?
不,金羡鱼下意识地否决了这个念头。
她不想找他。谢扶危的偏执比起卫寒宵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金羡鱼心里突然冒出了个人选。忙翻出玉牌,找到了“戚由豫”这三个字。
几乎没有让她等待,留影像立刻连接。
戚由豫脸上本是惊喜的笑着的,可目光触及金羡鱼的时候,又怔住了。
“金道友你的……”
金羡鱼神情平静,没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如你所见。”
她乌发凌乱,唇瓣高肿,这模样一看就暧昧得令人心惊。
戚由豫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金道友你碰到什么事……”
金羡鱼想也不想打断了他,“戚道友,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想要拜访李真人吗?”
戚由豫一愣:“你要来三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