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僵,强忍住挥拳揍上去的冲动。
算了,毕竟是骗婚gay,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见这位究极之屑对她的身体有多少兴趣。
再说了,她可是要站在顶端的玛丽苏,还怕这个,当成R18黄油撸就完事儿了。在绑定这个系统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心要嫖……
不,献身了。
节操充值完毕,金羡鱼翻了个身,权当玉龙瑶就是个牛郎。
少女不着寸缕,身段匀美白皙,乌发披散肩头,周身如笼轻烟,似真似幻,清得像水中月,月下仙。很难使人生出什么旖旎的俗世忘念。
玉龙瑶目光淡淡在她身上巡睃,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私人物品。
打量了半刻,他微微一笑,极为满意的模样,动作轻柔,指腹或轻或重地按压,妥帖得照顾到了每一处酸涩青紫。
玉龙瑶问:“怎么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金羡鱼不想回答,就当作没听见。
真奇怪,明明之前费劲找话题的还是她。
可现在,她忽然冒出了股奇异的感觉。风筝线在她手上,她想要风筝线松就让它松,她想让它紧就要它紧。
她不答话,玉龙瑶倒也不生气,他噙着抹笑,望向枕边的吊篮。
篮中的栀子花都已枯萎。
“这些干花你多久没换了?”
金羡鱼一愣,不由出神。
这个篮子还是当初她要挂上去的,玉龙瑶一向随她心意,他很少表示出同意、否决之类的情绪。
因为不上心,故而也不在意。
一直都是她满怀一腔热情地布置她与玉龙瑶的卧房,她认为那是他们二人的小天地。
这草青色的纱帘、驱蚊的小香囊,剪盆树,摘瓶插,无不是她亲力亲为。
她不知道玉龙瑶今天怎么会留意到吊篮里的栀子花。这吊篮里的花她从前一直保证四季不断,各不重样。如今,她已经有数天未曾换新了。
金羡鱼垂眸随口道:“近日忘了。”
玉龙瑶慢悠悠地说:“你还在生我的气?”
……这人真的好烦。
金羡鱼撑起身子,忽然不想再和玉龙瑶虚与委蛇下去:“还是让我自己来擦药吧。”
“你别乱动。”玉龙瑶指腹忽然一紧,重重地摁在了她伤口处。
他微笑着,嗓音依旧是慢悠悠的,却忽然拿起床上散落的裙带,将她双手拉高绑缚在了床头,没忘绑了个蝴蝶结。
……
【玉龙瑶好感度-20】
金羡鱼几乎瞠目结舌。
有没有搞错这还能继续降?
还是说他发现什么了?比如说她撬他墙角什么的,降吧降吧,降到最后说不定就能顺理成章地和离。
“你不要动,我涂完了,自然就会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