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又快活地笑道,“你很快就会晓得的,亲身体会,说不定你还会爱上这虐待。”
在这无止境的囚禁之中,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她脾气并不是很好,但有时候又活像再天真无邪的少女。
“你这样不累吗?”少女睁大了眼睛,那眼睛宛如两泓秋水,在阴暗的地牢里亮得惊人。
谢扶危脖颈低垂,他两只手都被锁链扣住,勒出斑斑的红痕。
男人以一种漠然的姿态,不着寸缕,岔开腿坐着。
她两道鲜活的,明亮的目光滚过他苍白的面颊,谢扶危微侧过脸,露出厌恶之色。
“与你无关。”
非止面颊,他的身体肌肤也苍白如雪,晶莹剔透,有时甚至会给人一种将要看清他五脏六腑的错觉。
霜白的发这些日子生得很长了,未曾打理过,一直垂落腰际,深入紧实有力的股()沟。
因常年练剑,其人身形狰狞有力,如山峦起伏,积雪莹莹,月光冷彻,清寒肃肃,澄鲜真气,浓浓瑞雾之下,盘踞着眠于洞天的雪龙。
少女跪坐在他面前,微微笑起来,乌发如瀑,秀目莹莹。
她朱唇微启,伸手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这监牢中只燃了几支巨烛作为照明。少女肌肤似乎比这巨烛,发间的珍珠、颈上的明珠更加耀眼柔润。
“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只是没有体会过人间极乐罢了。”
“我们打个赌吧,赌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喜欢男人。”
……
津液自舌底渗出。
谢扶危垂下眼睫,凝望着玉之纶的伤势。
他如今好像明白了金羡鱼当初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
金羡鱼觉得自己不能直视谢扶危,一看到这位谢仙君,脑子里就无法自抑地上演各种小剧场。
这让她又羞耻又囧囧有神,实在想不明白她未来为什么会干出耻度这么高的事。
如今谢扶危帮她说话更令金羡鱼诧异。
原著里的谢扶危可不是什么心怀天下的白O画式的人物,他更像一个由十二洞天培养出的一个提线木偶式的大杀器。
他智商够低,也就无心无感。
地位崇高,却不掌实权,宗门长老对谢扶危也不甚尊敬,十二洞天的高层们对待他的态度并不似一个活生生的人。需要他时,便将他这尊杀器搬出,不需要的时候,便存放在私库里压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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