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也是有情有义之人,虽然仕途尽毁,也没磨灭掉心中的雄心壮志,同样也是为了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和赏识之情,越发尽心尽力的办事。
哥哥陈术精明强干,主要负责经营酒楼、饭庄、丝绸铺等等,经营的有声有色的。最主要的就是芙蓉楼,走的完全是高雅的格调,其中的镇店之宝就是慕容辰从前世盗来的对子“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说是对出下联之人赠柏疏杉的真迹“溪山行游图”一幅。
这一举动引了无数文人骚客前来围观,一下子就炒热了芙蓉楼的名声。再加上此处装饰典雅,颇有意趣,让很多读书人愿意来这里吟诗作画、高谈阔论。芙蓉楼还专门安排人对这些人的诗词画作进行抄录,摆放在大厅里供人翻阅欣赏,若是喜欢还可买回去。
至于那个对子,至今也没什么人能对出来,就连陈氏兄弟也是苦苦思索,却不得其解,对慕容辰的才智更是佩服到了极点。慕容辰对自己的剽窃行为毫不心虚,这都是财富,不用白不用,反正他已经说了不是自己写的,只不过没人信罢了。
而弟弟陈明豪爽大方,主要负责镖行的事儿。这也是慕容辰新开辟出来的产业,赚钱是赚钱,但风险也是极大的,要不是陈明艺高胆大,根本就压不住势。
而且偶尔会出现一些意外,伤亡也是在所难免,不过这个行当最大的好处就是让慕容辰能够掌握很多其他地方的消息,对这天下大势也就有了几分知晓。
他父亲慕容智一早就知道他的小动作,不过对于他扯大旗的法子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都是自家哥儿,想做点事还不能不满足一下。
“见过公子。”陈术恭敬的行了个礼,他和弟弟陈明是知道慕容辰哥儿的身份的,不过这并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的轻视。他知道慕容辰在外喜欢以男子的身份行走,也就称其为公子,而不是君郎。
“不必多礼,最近怎么样?”慕容辰喝了一口茶,随意的问道。
“还不错,没出什么岔子,陈明那边也很顺利。”
“恩,那就好,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这才是慕容辰最关心的,别看现在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实际上底下却是暗流汹涌,随时都在发生变化,慕容辰自然是想要摸清楚一个大致方向,免得陷入了被动。
“楚麓定军王已经暗中集结兵力,对圣上的旨意更是完全不听,怕是离起兵不远了。齐麓那边还没有动静,不过护国王胸无大志,怕不是做大事之人,反而是济州刺史王充,是个胸有谋智之人,又有齐麓大族王家做支撑,很有可能会浑水摸鱼。
这应该是最大的两支势力,其他的鲁麓、越麓等地,目前还不成气候,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容辰微微一笑,这个消息不错,他就知道定军王拓跋光按捺不住,此人好大喜功、冲动无谋,偏偏身居高位而不自知,总觉得自己手握重兵,又占据富庶之地,乃是不二人选。
实际上要不是他身边跟随的谋士薛永华是个能人,哪里又有他说话的份儿,怕是天下一乱,下面的人就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