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女人麻烦,小女孩就不麻烦?”
又是试探,陈牧雷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女的就麻烦,不分年纪。”
赵令宇瞥一眼他右手背那道已经变淡的疤,漫不经心地提起了一个人:“白蕊之后,你是不是一个女人都没找?”
陈牧雷仿佛没听见,还在研究酒单,赵令宇继续说:“白蕊也一样,单身到现在,老大能不气你?自己的掌上明珠简直就像在给你守活寡——”
“你是要请我吃饭还是恶心我?”陈牧雷把酒单一放,车钥匙都拿起来了,做好了随时要闪人的准备。
赵令宇立即住口:“吃饭。”
刚好服务生上了一道菜,缓解了紧张的气氛:“两位喝酒吗?”
“不喝。”
“喝。”
说喝的人是陈牧雷,赵令宇提醒他:“开车来的,别忘了。”
“要这个。”陈牧雷向服务生点了点酒单上的一栏,转而又对赵令宇说:“让人来接你不就得了。”
赵令宇知道他在指谁,摇头失笑。
上菜的速度很快,两个人点了几道菜转眼间已经上齐了,果然如赵令宇所言,连一道最不起眼的野菜的味道都给人惊喜。
陈牧雷是个糙人,有酒有肉就能忘了被白鸿泉涮了几道的郁闷。
他们聊到很晚,直到馆子打烊,只剩他们最后一桌客人。
不知多少酒下肚,两人眼底都有着浓浓醉意,但是醉意也只在眼底,都是海量的人,互不拆穿罢了。
夜很深了,原本热闹的巷口已经没了人。在陈牧雷的无耻要求下,赵令宇还是打了那个女人的电话。
在等人的时候,两个人坐在赵令宇车前抽烟,小凉风一吹,人也清醒了很多。
赵令宇忽然就问了一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公司里的事你沾手多了,日后不好洗。”
“你是喝多了还是有病?”陈牧雷伸手摸他的额头,被他甩开。
赵令宇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道白雾:“牧雷,你从来没想过趁着老陈走了,洗白不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