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之还小,若是延庆帝也过世了,她和宁玉之还真不好保证皇位会不会被宁业之和宁言之抢走。
如此一来……背后下手的人也很好猜了。
曹家的家主曹观。
亲王三年可以回一次封地,其余时间无召不得入京。
曹观估计是听从了谁的建议,决定在第三年初的时候就用这么个办法将宁业之和宁言之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宁玉之和皇贵妃估计还被瞒在鼓里。
宁言之疲惫地闭了闭眼,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宁业之问道:“既然还好……为什么会召我们入京?”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又说道:“不过我倒是猜对了,你会骑马来,而不是跟着马车一起到这里。”
如今是腊月中旬,还是延庆年间。
宁言之忽然心头一冷,脊背冒出了一层汗来。
他记起在梦里的时候,自己根本没有骑马,而是坐的马车,和静王府的众人在一月中才到的京城。
也就是说……宁业之没有等到他,又不能抗旨,才进了皇宫。
是宁业之预估错误,也是他自己在路上浪费了时间。
那是一场必死的局。
若是骑马,严定楠必然会因为腹痛而停下,他就会知道严定楠有孕的事,两人就会回到马车上,结果还是慢慢地坐马车到京城。
宁业之还是等不到他。
宁言之深吸了口气,忽然说道:“皇兄……这只怕是一场针对你我的局……”
“父皇也只是他们用来威胁我们的棋子。”
第68章
宁业之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宁言之说不上来,干脆耍无赖道:“不告诉你, 反正我说的是真的。”
宁业之像是头疼一样伸出一只手盖住了自己的额头, 又伸出另一只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感觉他不怎么想看见宁言之。
实际上,屋子里只有稀薄的月光撒了一层, 他也看不清楚宁言之。
这侧的宁言之张了张嘴, 不管他了,转过去对严居江套近乎, 很是亲切地说道:“大哥, 你收到二哥的飞鸽传书了吗?”
严居江点了点头, 说道:“收到了。”
宁言之嘚瑟道:“这消息就是从他们那里知道的。”
宁业之放下了手, 无奈道:“说详细一点儿。”
宁言之干脆地胡说八道:“不知道。”
严定楠只好替他圆谎:“二哥夫他要银子, 王爷觉得自己人不必掏银子了, 二哥夫不肯不肯, 王爷就没问。”
一个死不要脸, 一个死要面子。
宁业之问道:“你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