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三人:“......”
杯子里的酒才喝了一半,楚淮舟走得急匆匆的,甚至连放在一旁的外套都忘了带走。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陆深文摸摸下巴,非常迷惑。
宋成逸:“但我看他刚才心情好像变好了?还在笑呢。”
“心情好了,”秦浪凑过来,“那咱就是说,今晚记楚哥账上,明天会被打死吗?”
陆深文和宋成逸气笑了:“阿浪啊,你真这么缺钱?前两天淮舟不是刚给你谢礼了?”
秦浪摆摆手:“你懂什么?全服第一法师要花的钱可多了去了。”
陆深文:“别招他了,今晚算我的,不醉不归啊!”
......
包厢里三人还在继续喝酒的时候,楚淮舟已经到了车库,他甚至着急到按了两次车钥匙才成功地打开了车。
“年年。”楚淮舟有些语无伦次,连着叫了好几次傅年年的名字。
除了这个名字之外,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干脆就不说,只坐在那儿,看着手机里的傅年年。
傅年年也不说话。
像以前那样的话,傅年年早该大喊着“主人”朝楚淮舟伸手了,但他现在不敢。
傅年年就那么拘束地坐在床上,想低头也不敢低头,也不敢哭。
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怎么面对呢,楚淮舟就上线了。
傅年年又忍不住去想,他主人来得这么快,是不是一直都守在外边。
越是这样,傅年年就越是自责,原本想的要和主人生气的事都被他抛在脑后。
傅年年现在只想着是自己错了。
车里很安静,游戏中也很安静。
看着傅年年那扁着嘴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最后还是楚淮舟没忍住去摸了摸他的头。
“是我不好,不该要年年改......”楚淮舟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等傅年年气消了以后,再和傅年年商量改口的事情,但是一看到傅年年这样子,他就不舍得了。
倒也没必要强求小孩子改口,只要不让人听了去就行。
羞耻是他的羞耻,忍一忍好像也没什么。
傅年年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年年以后不喊‘主人’了!”
“主......那要年年喊什么呢?”傅年年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口,差点又喊了,揪着被子怯怯地看着楚淮舟。
楚淮舟:“喊...‘哥哥’吧?”
傅年年立马改口:“哥哥!”
楚淮舟被他那脆生生的嗓音给吓了一跳,脸也忍不住红起来了。
“那什么...私底下年年还是可以继续,像之前那样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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