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夫君,我.我.我这么多天没见到你,实在有些思念的紧,就偷偷过来看看你,也.也顺便向你解释上次新房的事儿,你真的是误会了,我没有不想嫁.嫁给你,我是因为别的事情想不开,后来死过一次大彻大悟,便想好好和你过日子。”童桐结结巴巴说完,一双红通通的眼眸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童桐是真的想哭了,穿来这个鬼地方不说,还差点被杀了,然而她还不能发作,还要讨好那个凶手,真是太憋屈了。
“你违抗命令偷偷摸摸出来,还有好意思哭?”林挚冷冷道。
“我是实在想念夫君嘛!还因此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小命。”童桐越想越难受。
片刻,下人便压着墨香进来。
墨香噗通一声跪在林挚身前,整个人匍匐在地,抖如筛糠。
押她过来的明管事道:“主子,小的带人过去发现墨香正在睡觉,听她说是喝了药后想睡觉!不知道童姑娘偷偷出来的事情。”
林挚幽幽的看着地上的墨香,怒斥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偷偷把人放出来的!你好大的狗胆!”
墨香抖的更厉害,连连磕头:“主.子,奴婢没有放姑娘出来,奴婢喝了药之后便瞌睡的很,没撑住才去睡了。奴婢有罪,请主子责罚。”
“喝了药便睡?”林挚反复咀嚼着这句话,似乎在分析着这种可能性。
明管事道:“主子,小的查了墨香那张药方,确认是治风寒的药方无疑,那里面有一味药材确实能让人服药后昏昏欲睡!”
明管事是林挚的心腹,他说的话林挚自然是信的。
对墨香道:“好,那便相信你是无心之失!但不论如何,人偷偷出来不假,你依然看管不力,下去领二十板子吧。”
“谢主子。”墨香恭敬行礼,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二十板子算是轻的了。
但在童桐看来,一个女孩子被打二十板子,定然受重伤,且还可能留下疤痕。
墨香是为了帮她才受罚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挨打!
古代身子大于天,若墨香身子有疤,以后怕是想许个好人家都难。
反正她今天已经得罪了林挚,也不在乎再多加一条了。
“夫君,此事和墨香无关,都是我做的。我家世代行医,我自己也会一些岐黄之术,见墨香染了风寒,又舍不得请大夫,这才给她开了一个药方!我知道药方里有一味药可以让人昏睡,便想借此机会偷偷出来见你!”说罢,童桐肉麻兮兮道:“夫君,这都是因为妾身太过思念夫君所致,还请夫君这次网开一面!”
林挚听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冷冷道:“这种时候你还想着为一个丫鬟脱罪!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吗?”
童桐瑟缩道:“夫君当然敢杀我!但事实是怎样便是怎样,我虽然是一个女儿家,但也清清白白光明正大,敢作敢当!不会让他人无辜蒙冤!”说罢,又道:“夫君,我说思念你是真的,想和你过日子也是真的!”
林挚听到女人无耻至极的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懒得和这女人在这里攀扯,吩咐明管事道:“半个月内,我要看到她伤好,能在醉春院正常接客!若这中间又出现什么差池,别怪我不留情面!”说罢,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