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就剩这么个男娃还值两个银子!咱们走!”
说罢,男人将他扛在了肩头一路不知要把他带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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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他还不到九岁。
个子又矮,身体又弱,要做工的人家都嫌弃他小。可想买儿子的人家又都嫌他年纪大,养起来未必会如亲生一般。
债主为了能让他尽快脱手,竟然找了身女裙,又给他抹了些胭脂水粉,将他以三十两银子的价格甩给了勾栏院中的老鸨。
男子拿了银子一溜烟的跑没了踪影,单纯的小男孩儿跪在了老鸨面前,胡乱的擦去了脸上的胭脂低声哀求着:“菩萨娘子,菩萨娘子,我不是女儿身,求求您了放过我吧!”
“放了你?”鸨娘捏着下巴笑得花枝乱颤:“那乡佬不识货,还当我们这里只要女儿呢。岂不知我这里皮相好的男儿,可比女儿还值钱呢。”
鸨娘说罢,立马叫了两三个人过来按住了他的手脚,将他从里到外剥了个干净,扔进了滚烫的热水里来回搓洗,极高的水温烫得他全身都红了,他掀翻了木桶想逃,却被捉回来在房梁上吊了两天两夜。
直到他胳膊没了知觉,嘴唇也因长时间缺水而干燥出了一片死皮,浑身上下都被冻得一片青白,终于有人将他从房梁上摘了下来。
由于长时间的饥饿,他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的蜷缩在地面上。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今后还逃么?”鸨娘半跪下去捏着他的下巴轻挑的微笑着。
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缓慢的摇了摇头。
“这才是。”老鸨话语虽然肯定,可语气却明显并不满意:“不过,因为你逃过一次,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从那天之后,他每日只有一餐。
每餐只有一碗稀米汤和一碗冷盐水,连一点干粮也见不到。
他若是敢哭一声,立刻就有人再把他双手捆绑高高的吊在房梁顶上,再活活饿上两天。
直到稀稀拉拉的过了一个多月后,就当他被每日的米汤盐水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时候,老鸨给他端来了一碗白米饭。
他立刻像条癞皮狗一般奋力的朝米饭扑了过去。
老鸨抬手抵住了他的额头,托着白米饭就放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又一次“今后,你听话么?”
他忙乱的点头,狠狠的咽着口水。
他就像是一只终于被驯服的鹰,再也没有了想挣扎逃脱的欲望。
为了养出一身娇嫩的皮肤,鸨娘先是拎着细竹棍先是抽破了他身上原本的油皮,再用混合了细盐的药粉涂抹在破皮的伤口上,用软布缠好,最后用破布堵住他的嘴防止他呻!吟出声,等到皮肉愈合后,就再反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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