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哭啊,我.我也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
见余杉这样,体育委员一下就慌了,脑子一片空白。
他也是一时被陶丽丽顶了面上挂不住说话才冲了点,最尴尬的当然还是余暖,原本她入班就太过于高调,不少人虽然面上不说,但实际却不喜欢这种被压一头的感觉,现在倒好.没来几天就欺负到老生头上了。
一时间议论纷纷。
上课铃声响起,聚集起来的同学一哄而散,体育委员一脸担心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满脸愧疚,时不时的回头关注余杉,生怕她又要哭了。
余暖坐在顾祁礼身边,忽然侧过脸笑着问到。
“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顾祁礼看着黑板上老师的板书,脸上没有表情。
“你如果觉得自己有道理,问我做什么呢?“
余暖眼波流转轻轻吐出几个字。
“蛇鼠一窝。”
顾祁礼记笔记的手一顿,到是今天第一次正眼看这位余家宝贝的不得了的大小姐笑道。
“彼此彼此。”
另一面余杉还陷入在情绪中,一是做戏要做全套,二是有些后悔自己就这样接了1500米的长跑,于是这一天余杉的情绪格外低迷,余暖也被同学指着脊梁骨度过了难忘的一天,戏精上身的余杉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也当真了。
陆予峥今日一天都小心翼翼的,课间再没有出去打球,也没有欺负余杉,就连推拉桌椅都静悄悄的,不时就会向余杉投来担忧的目光。
最后一节课是计算机课,同学陆陆续续拿着鞋套走出教室,只有余杉还趴在桌上没精打采的。
“吃红豆面包吗?”陆予峥从包里拿出小点心。
“不吃,吃不下。”闷闷的声音从余杉臂弯里传来。
“你.没哭吧。”陆予峥问到,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好像下定了决定,将手搭在了余杉背上,轻轻拍着。
“不要难过了好不好.放学我请你吃蛋糕。
“我不要你请我吃蛋糕.”余杉说,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
“那你要什么,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或者周五不强迫你补课了行吗?”陆予峥有些头疼。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吧,不能反悔哦。”余杉从臂弯里抬起头,眸中闪亮,像从饲养员那里骗到苹果的小熊猫。
“你.没哭呀。”陆予峥触电一般收回手的同时也长舒了一口气。
“骗你的!”
这时候的余杉还不清楚,余暖的针对是一种信号,而在这种无声的“战争”中受伤的并非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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