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强硬地钳住他的下巴,肆意亲吻、掠夺尽口腔内的空气。
别扭的姿势让宁长乐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动一下也十分困难,丝毫用不上劲。任人宰割的羔羊,被迫承受所有汹涌澎湃的爱意。
萧厉终于松开手,宁长乐被抽离了全身力气,瘫.软喘.息。
黑眸蒙了一层潋滟水光,眼尾红通通的,泪花点点,嘴唇更是被欺负得红肿,轻轻抿一抿,火辣辣的疼。
宁长乐自以为凶狠地怒瞪对方。
这一眼,萧厉酥麻了半边身子。他不再忍耐,把人抱起,放到卧榻,栖.身附了上去。
宁长乐细弱地呜.咽,毫无反抗的能力,任萧厉为所欲为。
原来整日逗狗,是真的会被狗咬的。
日落薄山,云雨渐歇。
晚食时间,久安到书房来寻主子,还未待她敲门,被突然窜出的青牧喝止住。
“王妃和王爷在休息!休息,懂吗?”
青牧本想找萧厉汇报事情,远远就听到不一般的声音,吓得躲了老远。
直到见久安要进去,飞快冲了过来,把人拦住。真是个木头丫鬟!
都怪王爷。大白天的,真真是……也不知道锁门!幸亏他耳聪,人机灵!
久安听不懂青牧意有所指的说法,直言道:“我去叫醒。”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从书房内传来,吓得久安和青牧都哆嗦了一下。
宁长乐的声音嘶哑,有哭泣的音尾:“混蛋,你说话不算数。”
“我也没想到一下子就撞开了。乖乖,不哭……左脸也给你打来解气。”萧厉语调中透着餍足和欢心。
青牧抱住自己,搓了搓鸡皮疙瘩。王爷真是不要脸。
他见久安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大有开门瞅瞅的架势,赶忙将人拦腰抱住,飞快地抱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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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安再见到主子,已是第二日的早食。经过青牧含糊的解释,她已经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
明明才入秋,主子却在脖间围了毛绒领巾。
久安眼尖得很,主子一举一动间,领巾藏着的青红痕迹时不时露出,就连手背上,也有几道红痕牙印。
久安恨恨地看向萧厉。
虽然她内心为主子高兴,却犹如孩子知晓自家娘亲嫁人,看萧厉就像女儿看继父,其中滋味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左右脸顶着红肿的巴掌印,萧厉殷勤地给宁长乐布菜,眉宇间尽是喜色。
非是双儿心甘情愿地接纳,身体内的腔.体是不会打开的。这是双儿保护自我的身体机制。所以,即使宁长乐别扭的性子,没说过爱他,其实已经给了他答案。
双儿的体质不似女子,不易受孕。为达到繁.衍目的,会在初尝情爱后,迎来一段情热期,用来调整体质,便于身体受孕。
萧厉的福气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