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絮聰被他揉的衣衫不整,抓住杜行?清的领口瞪他一眼:“我是?怕你肾虚。”
这就?是?被气得?很了?,小公子连肾虚这两个字都说出来了?。
杜行?清又气又笑?,抓着人不许他跑:“你觉得?我虚吗?”
文絮聰木着小脸在杜行?清怀里?挣扎,要不是?第二天?需要出门,这人能抓着他一晚上?不停,虚个屁!
“好了?好了?,不逗你,吃饭去。”
文絮聰像只猫似的抓来挠去,杜行?清倒是?没觉得?痛,只是?这大热天?的站在外面闹,小公子脑门上?都有汗了?。杜行?清拉着人进屋,又点着文絮聰的脑袋提醒:“我还得?再说一句,那东西是?补的,越吃不是?越补吗?下次别?去弄这些。”
文絮聰整理了?下衣服,才冷哼一声坐下,他吃了?杜行?清夹过来的一筷子肉,又自己挑了?一块笋干,咽下一口粥,放下筷子很严肃的转向杜行?清:“你夜夜如此,就?不怕体虚亏空吗?”
啪的一声,筷子在杜行?清手里?生生断成了?两截。
“好啊!”他盯了?文絮聰半天?,才皮笑?肉不笑?扯起嘴角,杜行?清给文絮聰添了?一碗粥:“絮聰一片好心,我今晚上?就?那些韭菜炒了?。”
那笑?得?文絮聰头?皮发麻,他握着碗,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你若是?不想吃,就?把?他插在瓶子里?好了?。”
这屋子里?唯一一个瓶子就?是?床头?的一个花瓶,在床头?上?放着一把?韭菜,只怕是?梦里?都会闻着韭菜味儿饿着醒过来。
“不,”杜行?清摇摇头?,神?情温柔极了?;“那是?絮聰对我的一片情意,我会好,好,报,答的。”
文絮聰:“……”
他更加食不下咽了?。
晚饭是?两大盘绿油油的韭菜炒蛋,杜行?清两口就?是?小半盘,文絮聰暗自胆战心惊,总觉得?杜行?清吃的不是?韭菜,是?想把?他在唇齿间碾碎了?咽下去的决心。
这种?情绪在杜行?清沐浴时达到了?顶峰。
文絮聰早洗好了?,在靠在榻上?看着窗外月色,杜行?清只披着一件袍子进屋了?,他身上?水没擦,水珠顺着下颌往下滴。
只看了?一眼,文絮聰爬起来就?往外跑。
杜行?清就?站在门口,怎么能让他跑掉。伸手一揽,就?把?人捞到手上?轻松的扛起来,一脚把?门踢过去关?上?。
屋外风声小了?大半,杜行?清扛着人往床边走。
文絮聰向下趴在杜行?清肩上?,两手抓着杜行?清的衣服,脸色有点发白:“杜,行?清,放我下来。”
“不放!”小侯爷吊儿郎当的,三两步走到床边,把?文絮聰放在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看着文絮聰笑?:“你要跑。”
“你……”杜行?清本就?披了?一件衣服,这会领子敞开,露出了?大片皮肤,文絮聰想推他都无从下手,只能向床脚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