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哥,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等会儿会头疼。”黎明春将小罐子捧出来,将醒酒汤倒在一旁的碗里,端给白晨喝。
白晨的酒量还不错,不过他今天着实被灌了不少酒,脑子这会儿有些发懵,就乖乖地喝了黎明春给他的醒酒汤。
还有些烫嘴的醒酒汤喝下肚,白晨很快出了一身的汗,他知道自己身上这会儿肯定臭烘烘,问黎明春要了一身换洗的衣裳离开了新房。
白晨一出门,黎明春立马在里面将门给关上,听动静好像还把门栓给拴上了,白晨的脑子有一些迟钝,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是当他举起手想要敲门时,看着自己手上的干净衣服,又把那点不对劲放在脑后了,只记得自己要去冲澡。
白晨喝的酒虽然不少,不过度数都不高不是很醉人,在喝了醒酒汤出了一身汗后酒已经醒了不少,等洗了个澡回来,他脑子基本恢复了正常状态,再次回去看到关得紧紧的房门,意识到了不对劲。
上前敲了敲门,不用黎明春问白晨就主动说道:“明春,是我,我回来了。”
冲了澡换了衣服的白晨看起来清爽了很多,黎明春将他的脏衣服给放在一旁,拿起干爽的布巾给他擦头发。
两人都很安静,小小的房间里只有布巾同头发摩擦的声音,有一点暧昧,有一点温存,气温似乎在一点点升高,黎明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
白晨估摸着自己的头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他一把将还在给自己擦头发的黎明春拉到身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白晨哥?”黎明春闹了个大红脸,以前他们两人经常见面,最多就是牵下手、抱一下,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她感觉自己坐着的双腿温度越来越高,动都不敢动。
“媳妇,咱们都成亲了,怎么还喊哥,是不是应该换个称唿了,比如说相公?”白晨搂着媳妇细软的腰,心思有些飘。
黎明春的脸更红了,连脖子和耳朵都红了个彻底,在白晨想着要不暂时放她一马的时候,她强忍着羞意喊了一声:“相、相公。”
听到这一声相公,白晨觉得自己仿佛是在三伏天喝了一口井水里的凉水,从内到外都非常舒畅。
搂着黎明春说了几句夫妻之间的悄悄话,白晨看着已经被黎明春收拾好了的新房,想着被拴上的房门,问她:“明春,你之前为什么一直把房门给拴上?”
“我、我。”黎明春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怎么给白晨说,毕竟白午是白晨的亲弟弟,她把那些事说出来白晨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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