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光线昏暗,不足以看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白午看着好像打了个激灵有些害怕的“黎明春”,贱贱地笑了一下:“大嫂,白晨长得那么丑,你怎么就看上他了,你看看我,你觉得咋样?”
白午的语气很像是那些村里的小瘪三混混调戏女孩子时的样子,刘来娣心里有些犯恶心,但是她坐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安静又昏暗的房间容易让人滋生一些不应该的想法,白午一开始跑过来只是想要过过嘴瘾,说几句话恶心一下他那个讨厌的大哥,但是看着乖巧坐着不敢回嘴的“黎明春”,想着对方的长相,他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了。
刘来娣一直忍着,听着白午越发过分露骨的话,看着白午距离她越来越近,终于在她即将忍无可忍的时候,听到了门外的动静,黎老太她们回来了。
在这一刻,刘来娣终于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她将自己的头发弄乱,又将衣服的领口扯开,最后上手去扯白午的领口。
白午被“黎明春”突然过分热情的举动给惊到了,还以为自己真的说动了对方,等他发现扑面而来的味道中带着浓重的汗味,并且撕他衣服的人力气很大后,已然来不及了,房门被人给打开了。
同时,窗户也被藏在外面的黎明瑾打开了,瞬间新房就恢复了光明。
白午看着近在眼前头发散乱、衣领敞开、一脸惊慌失措的黑、丑、老女人,只觉得头脑发昏,有些犯恶心想吐。
站在门口的一行人也惊呆了,黎明春手上端着醒酒汤,因为震惊碗被她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眼下的沉默。
黎老太心里一阵愧疚,她是知情的人,看清楚了刘来娣眼底破釜沉舟的勇气后,稳了稳心神,惊讶地问道:“刘家丫头,你们两咋回事?”
她的声音很大,叫醒了新房里里外外的人。
刘来娣慌乱地用手捏住自己的衣领,看了眼黎老太后眼眶红了,坐在床上无声地哭起来,一个劲地摇脑袋,问她什么都不说。
白午则是脸色发白,一只手捂着嘴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
实际上,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空气中全都是汗味的房间,可是他的另一只手胳膊处被刘来娣给捏住了,他一动就会被掐。
从小什么活都没干过的白午细皮嫩肉的,他第一次被掐的时候差点叫出来,因为他不想唿吸屋里的空气,一直用手捂着口鼻,才没有发出声。
见两个在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黎老太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两还不快从屋里出来,老大家的,你立马去把白晨的爹娘给喊过来,老三家的,你好好陪着春丫头,你们去院子后面待着,一会儿不管怎么样都别过来。”
黎老太的话音刚落下,白家院子外面就传来了旁人说话的声音,黎老太听着声音比较大又着急地说着什么的应该是白晨爹娘,另外的人估摸着是白午未婚妻那边的人,因为婚宴在黎家办,他们在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