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黎明春的耳朵瞬间通红,她不好意思把自己奇怪的心思说出来。
“肯定有事!”黎明夏见黎明春吞吞吐吐的担心极了,没注意到自家二姐发红的耳朵,追问她是怎么回事。
黎明春更加不好意思,她避开黎明夏的眼神:“真的没什么。”
黎明夏确定娘对二姐做了什么,以二姐那受了委屈绝对不说的性子,不问出来她放心不下。
在黎明夏的再三追问之下,黎明春终于说出了实情。
“好险,差点就掉水渠里了。”黎明夏皱着眉头有些气愤,真搞不明白娘为什么让二姐去做这样的事,一旦被人发现他们偷偷捞鱼,背后不知道会怎么编排。
“多亏白晨把我拉住了,不然掉水渠里才麻烦,说不定要病一场。”黎明春提起白晨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她抬头看了眼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的妹妹,松了口气。
黎明夏确实没有多想,她现在只感觉很委屈、生气,可是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阻止她们娘让她们两姐妹做这些事。
在钱杏花和黎明春回家之后没多久,水渠下面的淤泥铲得差不多了,里面的鱼都捞了起来,淤泥白村长当场就给分了,让各家汉子自己挑着淤泥去自家田里。
至于说黎明春刚才在水渠边发生的小插曲,被大部分村里人忘在了脑后。
清理水渠完成,上河村众人明显开始忙碌起来,大家要为春耕做准备——犁田。
闲置了一个冬天,田里的泥结成一大块一大块的,还大量生长了生命力比粮食更顽强得多的杂草,如果犁田的时候不仔细地把泥块弄碎,杂草清理干净,秋天的收成会大大减少。
犁田是个辛苦活,家里有耕牛的人家还好,没有耕牛的就只能自己用锄头挖,总之整个上河村的人都开始忙起来。
就是在这种时候,上河村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婆子,在家家户户都忙着的时候在大槐树下面嚼舌根,说清理水渠那天白晨同黎明春有了肌肤之亲。
说实在的,那天白晨确实拉了黎明春的手,也在拉回黎明春的时候搂了下她的腰,但是非要说这就是肌肤之亲也未免太过牵强。
为了救人白晨就只碰了黎明春一下,这时节还是冬天的天气冷得很,人人都穿着棉袄的,抱了一下什么都感觉不到,算不得什么肌肤之亲。
更不用说黎明春才十一岁,马上十二岁,她的身量还没有长起来,就是一个平板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可亲的。
当时在现场看到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人在外面乱传,反而是一些没去看到只听别人说起的婆子说得活灵活现,就好像白晨和黎明春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一样。
这些话原本黎家众人是不知道的,黎家的女人们都忙着,没功夫去村中心听那些婆子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