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像濒临绝境的白天鹅,徒劳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闭了闭眼,低头吻上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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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过来,陆阙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男朋友,而是一颗蚕蛹。
“?”
他闭眼缓了一会儿精神,然后试图去剥开这颗蚕蛹。
蚕蛹比他醒得早,用力抱着被子死活不给剥。
裴蕴老脸都没了。
不就是用手那啥一下吗?
他为什么那么没有见识?
反应比上次看的教育片里的男生还大?
要是真到了重头戏那天,他是不是直接要死要活了?
啊啊啊裴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害羞了?”
陆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被被子隔绝得闷闷的。
裴蕴不说话。
被子外面也没动静了。
裴蕴等了好一会儿,以为安全了,小心翼翼掀起一角被子去偷看。
然后就被找到蚕蛹突破点掀了被子被拖出来。
裴蕴慌得睫毛乱颤,眼神乱飘,还没做好见人的准备,干脆钻进他怀里继续藏:“你怎么不讲武德啊!”
陆阙被他的鸵鸟作态逗到:“害什么羞。”
他托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宝贝,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别人,我们做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以后甚至会比这更亲密数倍,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躲在被窝里不出来?”
“谁害羞了?”
他死鸭子嘴硬不过两秒,就被陆阙盯得泄了气,把脸埋进他手掌心,耳朵脖子通红一片。
“好烦啊你,第一次不兴给点时间让人适应一下的吗,当我是你宝贝就不要拆穿我。”
陆阙笑意更深。
“好。”他说:“不过客观提醒一下,用时间来适应并不是上佳的选择。”
裴蕴再次露出一双眼睛,有点犹豫,又忍不住好学:“那什么方法才是上佳选择?”
陆阙:“不好解释,你想试试?”
裴蕴觉得陆教授非常值得信任,于是认真斟酌两秒,选择了点头。
然后。
他就被人按着用昨晚的办法一模一样又欺负了一遍。
真的是仗着高智商下的记忆力完美复刻,连轻重缓解的节奏都不差分毫。
最后抱着一身瘫软汗涔涔他进入浴室清理,才压着笑意,在他耳朵边从容不迫地解释:“记住了吗,比时间适应更来得立竿见影的方法,就是取量适应,次数多了,自然就习惯了。”
裴蕴:“......”
要不是他现在累得动动手指都费劲,他肯定要趴在他耳畔大声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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