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殇又劝了韩千追一阵,他劝不动对方,也只能将这件事按着不再提起。
随后,韩千殇便让韩千追好好养着身子,自己换了一身衣裳去见燕皇请罪道歉。
燕皇倒也大度,没有追究韩千殇带人夜闯宫闱的罪。
关于韩千追和他母亲哥哥的事情燕皇都让人打听清楚了,尽管两国文化习俗不同,可燕皇还是深深觉得虞皇做事不义,利用了苏家登上皇位,转头就打压苏家,提拔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族,还苛待发妻,苛待嫡子。
“按照辈分上来说朕也该叫你一声亲家,昨日发生的事情朕可以不追究,但是这圣子妃,你不能带他走。”燕皇将韩千殇和宋时雨请到御书房里说话,一开头就说起了韩千追的事情。
韩千殇道歉,向燕皇弯腰鞠躬表示歉意,道:“多谢燕皇陛下宽恕,我这也是思弟心切,原本只是想来看看他,没想到在街上听人说起他活不过三十岁的事,便着急了,迫切想要带他回到母亲身边,所以才会带着宋将军夜闯皇宫。”
燕皇摆摆手,表示这件事情可以不用再说了,还让韩千殇在燕国小住几日,带些燕国特产回去,但韩千殇拒绝了。
“我此次来到燕国除了妻子谁也不知道,燕皇的好意千殇心领了。”韩千殇淡淡道。
“这样啊……”燕皇长叹一声,认真的看向韩千殇,“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只管让人传信过来,你是圣子妃的哥哥,是我们呼延家族的亲家,也就是燕国的亲家,只要你需要,燕国必定会帮你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千殇和宋时雨哪里不能听出燕皇其中的意思。
韩千殇没有拒绝燕皇,谢过燕皇又和燕皇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御书房。
为了能够让韩千追和韩千殇好见面,呼延真还特意把韩千殇安排在寰辰宫的偏殿,而宋时雨则被他安排到了另一处比较偏远的宫殿里。
回到寰辰宫,呼延真刚刚训完兵回来,他将就冲了个澡,就换了一身常服坐在韩千追身边给他剥瓜子,韩千追则是手里拿着兵书看得津津有味。
“时雨,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该带走岁岁啊?”韩千殇远远地看着两个人安静美好的画面,一时间有些恍惚,他只能问自己身边的宋时雨。
宋时雨看了一眼韩千追和呼延真,心底蔓延开一阵酸意,他认真想了想,说:“您觉得千追殿下他在这里过得快乐吗?如果我们强行带走他,他会快乐吗?您之所以放心不下千追就是害怕他在燕国过得不好,现在……您都看到了,只看您自己怎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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