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小玩意儿逃了,而周嘉树没有第一时间向自己汇报情况,以至于小玩意儿就这么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时,正在气头上的张泰初根本听不进去周嘉树的解释,直接叫保镖将周嘉树赶了出去,同时,还授意手下人打压周嘉树的生意,狠狠地教训了周嘉树一顿,导致周嘉树的公司一度差点儿破产。
后来,贵人事忙的张泰初就把周嘉树这个小人物给彻底抛之脑后了,只是在找其他的床伴打发时间时,会忍不住想起那个曾经让他产生了几分兴趣的小玩意儿。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张泰初不是没想过找其他人帮他派遣寂寞,不过没有谁能像那个曾经引起了他几分兴趣的小玩意儿一样,让他睡过之后,自然而然地产生想要长期包养对方的念头,相反,每一个人都让他看着就倒胃口。
时间一长,张泰初的脾气也愈发古怪,动不动就生气不说,情绪还变得特别暴躁,就连他身边的朋友们都说,他的脾气变坏了,需要好好调节一下。
张泰初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用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又怎么可能左右自己的情绪?
张泰初不愿意接受现实,但又一直被这股古怪的情绪所影响,使得他越来越暴躁易怒,跟着他的人就遭罪了,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触了这位大佬的霉头,成为倒霉撞到枪口上的炮灰。
这时候,周嘉树这个惹得张泰初一整年都心情不爽的罪魁祸首之一主动送上门来,张泰初能对他有好脸色才怪。
“原来是你。”张泰初眼神冰冷地盯着周嘉树,阴测测地说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有胆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周嘉树,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
周嘉树闻言,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点头哈腰地认怂道:“张总,我知道自己之前办事不力,坏了您的好事,惹了您不快,今天,我是专门来向您赔罪的。”
“赔罪?”张泰初相信周嘉树不敢随意糊弄自己,一听这话,也就来了兴趣,神情高冷地问道:“你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向我赔罪,难道,你又找到了一个合我心意的小玩意儿?”
张泰初对周嘉树说话的态度高高在上,语气也是颐指气使,可即便如此,周嘉树也不敢生气,反而一直乐呵呵地陪着笑,脸上的笑容特别谄媚。
“张总,您这样的身份和地位,想必一般的庸脂俗粉也入不了您的眼,我能找到一个合您心意的,就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再多的,我也不敢奢求了。”
周嘉树特别狗腿地狠狠捧了张泰初一把,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偷偷观察张泰初的表情,看到张泰初不耐烦地皱眉,就意识到了对方不耐烦听这些无意义的吹捧的话,赶紧切入正题道:“张总,不知道您对我之前介绍给您的人还有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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