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邹尘越想越觉得委屈,他唇角紧绷,身子也挺的越发笔直,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年。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面前的人,眼底骤然泛起泪光。
“啪嗒。”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少年咬唇,仰头看他,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不停的往下掉,少年一声不吭,只是抬头注视着他,默默的哭泣。
“!”
邹尘心底一慌,顿时什么想法都抛在了九霄之外。
“您别哭。”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他弯腰,伸手擦掉少年脸上的泪,又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颊,低声道:“我们出去说,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您别哭了。”
“嗯。”
少年带着鼻音,低低的应了一声。
邹尘连忙牵住少年的手。
白秋顺从的低头,一路略过闪烁的霓虹灯和杂乱的音乐,被男人牵着往外走,坐在后座,邹尘并未开上次的车。
而是一辆新的黑色商务车。
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丝毫不显。
邹尘放平座位。
他看着白秋,慢慢的俯身,薄荷的味道缓慢的渡了过去,男人亲吻掉他脸上的泪珠,少年的皮肤格外光滑细嫩。
男人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
好滑。
还软。
他粗粝的指腹摩擦着脸颊,低声哄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语气不好,我不应该凶你。”
“不。”
白秋打了个哭嗝,泪朦朦:“是我的错。”
“我的。”
“我的。”
两个人就谁对谁错好争执了一会。
白秋的眼泪停了,他用手背抹了一把,猛的扑上去抱住邹尘,如同小狗一样拱来拱去,在男人脸上胡乱亲着,不安的的开口:
“我还以为哥哥不要我了。”
“不会。”
邹尘乖乖不动,任由少年在他脸上亲了个遍,才说道:“除非您不要我。”
“不然,我永远不会离开您。”
“真的?”
“真的。”
男人捧起他脸庞,垂眸,淡淡道:“沈长清以前,总说我是一条狗。”
这个该死的沈长清。
白秋气的咬牙,刚想反驳。
就听见男人说——
“我是。”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是在谈论昨日天气般轻松。
“我是少爷的狗。”
邹尘抬头,轻轻的咬在少年脸上,印出来一道浅浅的牙印,男人的语气亲昵,却又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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