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邹尘撩起袖口。
真的会有人不怕疼吗。
白秋没忍住好奇心,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 他没舍得用力, 轻轻磨了磨牙,下意识的伸出舌头缓慢的抵了一抵。
男人眸色暗沉。
他……勾.引他。
“唔!”
少年惊呼一声, 二人迅速调转位置,后背抵在冰凉的桌面上,他嘴里仍然含着男人的手臂, 圆滚滚的双眼茫然的眨了眨。
看上去无辜至极。
邹尘缓慢少年嘴里的抽出手臂, 上面浅浅的印着一圈牙印,男人缓慢的推上少年的上衣,白秋的衬衫堆在胸前。
他挣了挣, 身子僵住。
“有东西硌我腚。”
身后的东西纤长, 隔着薄薄的布料透着凉意。
少年目光下意识的向前。
“不可能。”
他否认:“邹尘哥哥又不是蛇,没有两个。”
他们面对面。
邹尘沉默片刻:“就算是蛇。”
他说:“器官也是在同一个位置的。”
不可能另一个长腿跑到桌子上面硌少年腚,邹尘指尖向后, 从桌上抽出钢笔, 钢笔又细又短, 男人微微摩擦光滑的表面。
“跟我像吗?”
“嘶。”
少年装模作样的思考片刻。
不像。
男人可以说是和钢笔完全相反, 他每次都有些痛不欲生。
“有点吧。”
少年信口胡诌。
“是吗。”
男人身子向下, 钢笔也随之隔着衣料缓慢的轻轻晃动着:“真的像吗。”
白秋坚.挺道:“像。”
来吧互相伤害。
他已经是一个肾虚的可怜人了。
他害怕什么。
“那我们试试。”
男人咬住少年耳朵,温热的呼吸喷洒:“秋秋感受一下像不像。”
他将钢笔丢在地上。
白秋嘴上仍然不肯认输:“叠词词,恶心心。”
钢笔落在桌子上。
笔帽缓慢破开。
“不可以!”
眼看着男人要动真格。
白秋立马严肃道:“我体虚。”
他说着,就要从兜里拿病历,邹尘慢条斯理的弯腰将钢笔捡起,笔尖缓慢的推入笔帽之中,男人声音浅淡。
“是吗。”
“我听说,吃什么补什么。”
“!”
少年眼睛睁大:“你你你你……”
“我不虚了。”
他立马大声道,少年准备回家之后,就立马制作锦旗给男人送过来,上面就写“神医圣手”这四个金灿灿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