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变成负的。

两人都不甘示弱，你一拳，我一拳，司远西装扣子被穆皓阳扯掉好几颗。

江谌很难理解穆皓阳这股年轻气盛的冲动，不过很快他又想通了，从这小孩嘴里开始念叨白棠这个名字的那一刻……

虽说年轻气盛，但穆皓阳绝不是司远的对手。

司远这不要脸的，老是老了点，心眼可坏着，专挑不显眼但是打下去又特别疼的位置下手。

打得小崽子眼泪汪汪。

看戏看够了。

江谌上前，大声制止道：“够了，你们都别打了。”打架上头的两个人，哪里能听见他说了什么。

江谌：“……”

“司远，够了，穆皓阳他是我学生，你是想把人打死吗？”

男人手停在半空不动了，他错愕转头看了江谌一眼。

司远没想过，江谌会为了一个人对他说这话。就是这一个瞬间，抓住机会的穆皓阳猛的打了司远好几拳。

江谌咋舌，小狗崽子有点得寸进尺！

这股狠劲，他看了都害怕。

不过，就在穆皓阳拳头打上了最后一秒，他挡在了司远面前。

拳头……毫不留情打在了他胸口。

心口膛痛！

这身子太脆，嘴角涌起血沫，江谌又咽了下去：“你是想打死我吗？”

穆皓阳楞了很久。

他开口道：“江老师，别逼我讨厌你，你真的让我……很恶心，你确定要护着这么一个渣男？”

一想到白棠为了司远伤心流泪，穆皓阳坐立难安，一晚上没睡好。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江谌的态度。

果然，他不该把这个人想得太好。

江谌：“不管什么原因，他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是有什么不满想要宣泄，你没有权利替白棠做主。”

穆皓阳讽刺道：“是我没有资格。”

“可是江谌，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恶心，你当不了一个好老师，却还是惺惺作态，可是你既然要装为什么不能装得久一点？”

“江谌，你真让我恶心，只要一回想起来就反胃。”

男老师手指无措地揉了一下衣角。

他脸上就要镇定的多，冷漠，事不关己，又或者说江谌本身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没有让人觉得珍惜想要保护的欲望。

毕竟……谁会去在意一个性格冷漠的人。

江谌淡淡道：“你可以讨厌我，你可以恶心我，我只告诉你……我不会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司远：“谌谌，你和他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