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衍仿若不太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眨了眨眼睛,不服气地反驳,“明明刚刚是你先开始的哦?明明是你先说出了那么可爱的话?”
……先说出了那么可爱的话?
钟洵倒是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哪些话,可以跟可爱这个形容词搭上边了。
“你看看,你甚至还没有什么自觉。”
傅时衍的手不再安于只是简单地和他十指相扣,开始向别的地方探去,“这样毫不自知地撩拨握,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他的指尖好似带着什么魔力,所触及之处都带过一阵酥麻的触感,钟洵紧紧地抿住了唇畔,稍显慌张地提醒道,“……这里,这里可是教室。”
“我知道。”
傅时衍此刻居然还认真地附和着钟洵的话,点了点头,“倘若现在不是在教室里的话,可能就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了。”
“你真的是……”
钟洵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把后半句话给说出来。
“讨厌吗?”
偏偏这个人早就把他的/死/穴/摸得/死/死/的,用着仿若被抛弃在街边小狗般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了过来,声音里也好像裹上了一层甜甜的糖霜,蛊惑道,“讨厌被我这样触碰?”
“……等,等回家再说。”
钟洵偏巧就吃他的这一套。
“说好了就不能反悔哦。”
傅时衍狡黠地用自己的小指碰了碰他的,暂时地应和了他的话,“那就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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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从校庆之后就变得特别快,一转眼,就已经临近了期末考。
年末的最后一天,傅时衍本来跟钟洵约好了两个人一起去祈福跨年。
钟洵本来是坚决不同意的,傅时衍磨了他半天,用冬天大家穿得都很多自己可以用围巾帽子口罩把面部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理由,又再三说明自己绝对不会被粉丝和/狗/仔/发现,才勉强让他答应下来。
结果不知道陆星砚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欢欢喜喜地强行带着骆清源掺了一脚进来。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那个一直对自己敌意不小的祝周洋也在邀约钟洵跨年无果之时得知了这件事,临时强行地/横/插/了进来,甚至还捎上了一个他不认识的路人甲。
甜蜜的两人行一下子变成了六人行。
看钟洵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傅时衍也只能默默地把这口气给咽了回去。
之前只是听钟洵轻描淡写地带过两句和再次找上门来的九中校霸头领的竞赛之约,傅时衍并没有亲眼见到过裴寂,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在那之后私下里有背着钟洵偷偷地调查过有关于这位特行独立的校霸的事情,在得知裴寂姑且还算不错的风评之后才勉强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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