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星砚没有亲眼见证过处在易感期的傅时衍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但是毕竟有骆清源在自己旁边做对照组,那些扑风捉影的娱乐八卦新闻一个劲地出个没完, 还有一到易感期就推掉所有工作闭门不出的傅时衍本人的举动,陆星砚还是隐隐约约地能从中感知到些什么的。
“三点水哥, 会不会不做人了?”
陆星砚颇为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骆清源安抚/性/地在陆星砚的头顶上轻轻揉了一把,“应该没事。”
“你们什么情况不一样了?”
明明是安抚/性/的话语, 陆星砚却硬生生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味道,他没有放过这道在心里莫名其妙腾起的违和感,径直追问道。
然而骆清源显然是不太想回答陆星砚的问题, 他毫无歉意地转移了话题,“那就先这样吧,我把你送到班上再过去一趟。”
——我想一起去嘛。
这样的话他还是乖乖地把它烂在了肚子里,陆星砚心里再清楚不过,就算是发誓答应自己只站在门口观望观望吃吃瓜不会进去,骆清源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个要求的。
“小心眼。”
陆星砚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他向着骆清源勾了勾手指,在对方顺从地随着他的指示低下头之后,陆星砚踮起了脚,伸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那之后要记得给我补偿。”
“好。”
骆清源任由着陆星砚在自己脸上胡闹,轻声道,“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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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源的行动效率一向很高。
正如傅时衍预想中的一般,他面都没露一下,只是径直把阻隔剂放在了门边,轻轻地敲了一下窗户示意。
“我去拿一下。”
钟洵俨然成为了傅时衍爱不释手的抱抱熊,从粘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分开过一秒钟,但是倘若要一直维系着这样的姿势,两个人的行动都会受到限制。
钟洵略微思忖了一下,傅时衍应该不至于说出“你抱着我去拿”这样的话来吧?
他的话果然奏效,傅时衍极不情愿地稍稍扩大了一些和钟洵的负距离接触,手却仍旧牢牢地牵着钟洵的,“那我们一起去。”
“……”
拗是不过拗现在的傅时衍的,他愿意做出些许的让步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了,钟洵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动作随他去了。
傅时衍乖乖巧巧地解开校服衬衫上的纽扣,露出那片微微泛红的腺体。
在那件事之后,虽然每天都有在督促傅时衍上药,但同时他只是在听取傅时衍单方面关于腺体的口头报告而已,从来没有亲眼见证过真实的恢复情况,现在看来,他恢复得相当好,根本看不出当时那片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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