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
傅时衍将钟洵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一边温声询问着,一边耐心地把手上药剂里的液体缓缓/推/射/了/下去。
宛如初雪一般澄澈的清冽气息涌了过来,一点一点地沁入钟洵的腺体之中,而他自身的信息素似乎对它也并不抗拒,甚至有些贪心地想要汲取更多。
……没由来的,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现在感觉怎么样?”
在钟洵试图厘清这股熟悉感的来源之前,对面的那人就像是抢着邀功的小狗一样,笑眯眯地黏了过来,那双清亮的双眸染上些许期许。
钟洵不禁哑然失笑。
就算是上苍赐予的神/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怕是很难立刻见效。
但钟洵还是不忍在此时给他泼冷水,微笑着回应道,“好像好一些了?”
“你看,副班长果然还是在哄小孩子嘛!我是在问你有没有什么难受的排斥反应啦!”
傅时衍佯装着生气,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在钟洵的腺体处来回流转着。
不知道是只有钟洵格外特殊还是Omega的体质都是这样,钟洵的肌肤真的是很敏感,那么细小的一个针头,也能在他的腺体上留下那么清晰的痕迹。
但是这个让傅时衍看着这么心疼的痕迹,却又偏偏是昭示着他们的信息素在那一刻融为了一体的证明。
这是两人之间,只有傅时衍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钟洵对傅时衍此刻的想法一无所知,他清了清嗓子,又回答了他方才抛下的问题,“……好像没有排异的反应。”
反倒不如说是,无比地渴求。
“那就可以放心啦。”
傅时衍不着痕迹地别开了视线,望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不过,还没有到半个小时的观察时间,我们再等一会儿吧?”
钟洵点了点头。
“路上来得匆忙,我还没吃饭,副班长吃过了吗?”
傅时衍显然是不准备干坐在这里毫无意义地度过这半个小时,又想让钟洵把注意力从这剂药上转移开来,他无比自然地换了一个闲聊的话题。
“你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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