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次数太多,皇后也看出了问题,唯恐自己的傻女儿和夏渊沾上关系,遂给他下了死命令,务必和郦阳保持距离,这也是当年夏渊能顺利回到边关的一个原因。
可谁知郦阳竟混在朝廷派往边关的使团里,就为见夏渊一面。
太后知道后震怒,直接关了她半年的禁闭,太后这次真是下了狠心,当真关了她五个半月。
这才第一天出来。
收了笑声,夏渊不免担忧,“你这刚出来就见我,太后知道了不会又把你关起来吧。”
郦阳指了指元丰帝,颇骄矜道:“不劳将军担心,皇兄带我出来的,自然会帮我打掩护。”
夏渊抬睫看了元丰帝一眼,元丰帝眸光微闪。
香桃坐在夏渊的下首,听他们回忆往昔,也插不上话,又不能走,百无聊赖的看窗外花丛中彩蝶嬉戏。
郦阳公主瞥了她一眼,状若无意道:“这屋里伺候人的不行啊,我和皇兄来了半天了,说的口干舌燥,也没人给上个茶。”
香桃随便听了一耳朵就知道郦阳公主是在说她,她虽不知道在这里怎么煮茶,倒是个离开的好机会,站起身刚福了福身子,就见夏渊伸胳膊拉她坐下。
“这屋里伺候人的是我,陛下、公主稍安勿躁,我现在就端茶过来。”
郦阳公主的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元丰帝亦微微侧目,夏渊神情自若的去了膳房。
夏渊一走,香桃更扎眼了,郦阳公主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她一番,转脸对元丰帝道:“你可见怀瑾伺候过人?”
元丰帝看一眼对面的香桃,轻笑,“这里是怀瑾打算隐居之所,行事自然和府中不同,所谓隐居,必然是回归自然,事必躬亲,若还弄一堆人伺候,那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生活而已。”
元丰帝对香桃颇有好感,他知道郦阳想针对她,遂说了一大堆话替她解围。
香桃忙起身道:“妾身失职,现在就去换将军。”
终于又给她找到机会离开。
听了这么一大圈子,香桃大概了解夏渊和这位公主的关系,也明白了郦阳公主为何看她时,眼里满是挑衅。
算起来,夏渊和郦阳公主也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抛开个人恩怨,香桃也不得不承认,夏渊的确算得上万里挑一的男子,郦阳公主倾心于他也没什么意外。
只是看起来似乎太后执意从中阻隔,是以这两人才没有走到一起,否则夏渊的正妻之位也不会空置多年。
太后的反对也可以理解,其一她和夏家有深沉的孽缘,其二夏渊常年在边关打仗,条件寒苦,生死不定,着实不是公主的良配。
至于夏渊对公主的感情,香桃懒得去想。
她走到膳房,见夏渊正背对着门泡茶,他身材魁梧,体型高大,看起来跟膳房的一切格格不入,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个人像是会魔法,这两天从这件小小的膳房端出一盘盘菜肴,鲜美无比。